“请。”见秦姝不动,他又道,“要不要祝某帮帮姑娘?”
语气尤其恶劣,无奈那张风流倜傥的脸实在将这句话的恶劣拉低许多。这就是母亲差距吧。
秦姝知道这招是损人不利己,才不会上当,转身走到桌边再次和祝延拉开距离,作势要离开,“如果祝公子无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祝延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彩月姑娘,祝照可是我的弟弟,我不能眼看别人害他。”
秦姝停住脚步,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嘴角,总算是说道正事了,
“祝公子,放心,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祝延语气稍降,“本公子可不喜欢替别人背黑锅。”
秦姝开始耍无赖,“什么黑锅,这件事本来就是祝公子做的,不是吗?”
“你在威胁我?”
秦姝不说话,祝延受制于赵氏母子多年,若不是伪装得当早就被除之后快了,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赵氏下死手的几率就越大,他必须时刻小心,更关键的是他不能让母亲冤死。
在仇恨和安危面前,祝延迫切需要一个机会,一个破局。
那么多年在他生活在看似繁华的清远城,是人人惧怕的存在,可只有他只有知道离开清远祝家什么都不是,他亦什么都不是。
面对秦姝的不回答,祝延喝了一杯茶后松了口,“你的计划是什么?”
“祝公子,我凭什么相信你?”秦姝说完眼前出现一行字,祝延的爱意值增加为三点,他已经将自己拉入阵营了。
他需要伙伴,需要一个能够掌握把柄的伙,一个同样怀有仇恨替他出手,不会让他被任何人怀疑的伙伴。
祝延拿出一个暗蓝色的香囊递给她,上面的绣的蝴蝶歪歪扭扭,更像是大扑棱蛾子,秦姝一眼就认出来出自自己之手,还挺尴尬的。
“这是我的信物,以前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给我绣的,难得换就一直拿着,几乎见过我的人都知道这是我的信物。”
微不足道?
秦姝想反驳,看看手里做工粗糙的东西,也真是难为他戴着那么久了。
手里的触感越来越明显,秦姝赶紧收紧袖口,“还挺有个性的,我相信公子,”
在秦姝装东西时候,一直注意着的祝延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他带着那么久,只有两个人说过这句话,
秦姝将自己的计划大概讲了一遍,很简单,美色,勾引,迷惑,凉凉。
听完祝延转动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许久才说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伪装确实很好,可你骗不过祝照身后的人。”
要说祝延还是客气了,秦姝故意将策略说得简单,直白,换做别人就算是祝照都会怀疑可行性。祝延还在这里认真分析,不是秦姝不想说明白有些东西她暂时不能告诉祝延。
很明显这个背后之人就是赵氏,祝家现在掌事人祝延的父亲祝厚早就再赵氏的“贴心”照顾下被掏空身体,日渐暴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一病不起。
祝延在赵家母子的眼皮下布局那么多年,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出击,他需要一个引子。
“祝公子,放心,你就等着看吧。在我们并未正式见面之前,不必担心,这是作为盟友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