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可还有事要奏?”等了片刻也无人站出:“无事便退朝吧。”
见皇上起身要走,站在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便喊了一声:“退朝”也跟着皇上离去。
“安顺王爷请留步?”
“何大人可有事?”叫住云泽的自是顺天府尹。
“这王大人一案……”
“本王自是相信王大人是无辜的。”
“多谢王爷指点,此事下官一定秉公办理。”
“本王还有去给父皇和母后请安,何大人可还有事?”
“下官恭送王爷。”何大人说完,便对云泽作揖,待云泽转身离开,才起身。
何大人回去之后,便派人去找那日告状之人,最后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他。那人一身衣服破破烂烂,满头白发也十分的凌乱,看着像一个疯汉。
何大人见了他一面,便让人将其带下去梳洗。待那人清洗完毕,倒是恢复了几分往日的风骨,那人正是甄士隐。
在荣国府中虽然是二房贾政夫妇住的荣禧堂,但继承爵位的到底是贾赦,继承荣国府人脉的也是贾赦。各家有事,找的也是身为一等将军的贾赦,而且二房的贾政。
“老爷,北静王府的人求见?”
“快请。”
“我家王爷让我来通知一等将军一声,王子腾王大人被人以,纵容外甥行凶的罪名,参到皇上面前。皇上已经命顺天府尹和章御史,一并调查此事。”
“多谢王爷告之此事。”贾赦赐了赏钱,便命人将那人送了出去。
“老爷?”
“此事便瞒着吧。若老太太问起了,只说老爷我看中了一个妾氏,那家人告到顺天府去了。”
“小人知道。”
“去将琏儿找来。”
贾琏自扬州回来,便是被贾母一顿埋怨。晚上又被凤姐一通说,不仅贾琏,连凤姐在贾母面前也讨不得好,夫妻两甚至为此事吵了一架。贾琏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有安顺亲王在,他又能做什么,又敢做什么。
“琏儿见过父亲。”不知是不是错觉,贾琏总觉得父亲忽然苍老了许多。
“琏儿,为父也知,这几年你一直在怪我,只是……为父也有自己的苦衷。”有些事,贾赦不愿过多的告诉贾琏:“为父打算托关系,将你外调。虽是同知,你亦要认真做事,切不可像现在这般。”
“父亲!”在贾琏看来,当个同知,还不如在贾府管事。他自也是这样做的,所以虽有官职在身,他却并未做过事实。过来一段时间,他这同知之职也变的有名无实。现在,听到父亲要自己外调,他自是不愿意的。
“琏儿,这同知虽官位不高,但握有实权,干的是事实。比为父身上这虚职,还要好些。”
这话之前林如海也说过,可是,为何他总觉得,无论是父亲还是林姑父,两人都有所隐瞒。
“父亲,你可是有何事瞒着琏儿?”
“琏儿,有些事,你以后自会明白。为父累了,你回去等为父的通知吧。”贾赦说罢便挥了挥手,那样子似不想再说话。贾琏无法,便离开却又被贾赦叫住:“琏儿,此事,莫要让老太太知道。”
且说那一日,待甄士隐清洗完毕,何大人便再一次召见了他。恰巧此时,有衙役通报,章御史求见。何大人便将章御史请进来旁听。
甄士隐跪在堂下是老泪纵横,他的诉状写的分明,一告那薛蟠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二告那贾雨村贪赃枉法包庇薛蟠,三告那王子腾纵容外甥勾结贾雨村。
要说着贾史王薛四家,也是同气连枝,却不知为何,史家并未将朝堂之事告知贾薛两家。兄弟两皆在几天后寻了机会申请外调,却是想远离此间是非。直到顺天府派人来抓人,薛家才知道是东窗事发。
“妹妹,你可要救救你这外甥。”薛蟠被人带走后,薛姨妈就来到王夫人处,哭的悲伤。
“姐姐莫急,老爷已经去想办法了,且再过几日,兄长便会回京。到时蟠儿自当无事。”
“我可怜的蟠儿,自小就没吃过苦。如今还不知要在牢中待多久,那监牢,哪里是人待得地方。”
“姐姐且宽心,待打点妥当,蟠儿必不会吃苦。”
薛姨妈听了此话,倒是拿出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