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人不知咋地,明明是给男人传宗接代,她却比男人更注重这件事。
洪雪花告诉我,洪老爷子已立好遗嘱,洪家的家产全部由肚子里的孩子继承,这分明是来套牢我。
我只有苦笑的份,将来出狱一定有好戏看。
第二个来探视我的女人是雅玉,没有带儿子来,怕给儿子心里蒙上阴影。她没说太多话,只是告诉我,想吃什么让陈所长带话,她会做给我吃。
陈所长是陈管教,现在是看守所老大。
第三个来探视我的女人是我姐,俩人相见老泪纵横,叙说完旧情,我跟姐姐探讨身上的情孽。
姐姐思考许久,认为茶花相对比较靠谱,是个能白头偕老的女人。
我不清楚,姐姐为何会得出这种结论,茶花可是如同仇人一般恨我,也许女人的直觉比较古怪。
姐姐探视完第五天,我被带到法庭上宣判,旁听席上没有一个人。
我因诈骗、赌博、扰乱公共秩序罪判刑五年,对这样的判决,我心里很是不服,最起码为国家贡献了几百亿,没
功劳也有苦劳吧。
法官说,罪行归罪行,功劳归功劳,这是两种不同的行为,不能相提并论。
我这才明白‘法律无情’这句话。
从法院回到看守所,管教来叫我换号子,据说新号子宽敞人少,阳光充足空气新鲜,陈所长特意关照我。
听管教如此介绍,我心里很高兴,难怪算命的说我带贵人,坐个牢都有特别关照。
管教带我来到新号子,看到里面有两张熟悉的面孔,都很英俊帅气。一张皮笑肉不笑隐含诡异,一张恭恭敬敬饱含尊重。
正是王师军和阿豹。
正值夏天,俩人都穿背心,身上分别有几处淤青,阿豹身上要多两处。
看情形,俩人较量过,阿豹略逊一筹。
我看到俩人有些心惊肉跳,王师军是直接带来这种感觉,而我从阿豹身上看到阿英咬牙切齿凶光毕露。
这牢会坐的很热闹!
“掌门人来了,我早整理好床铺,就等你过来。”阿豹嘴里谄媚说着,过来将我拉到通铺一个位置。
这是一个靠近空调的位置,上面铺着米黄色精美的竹席,上首摆一个绣有鸳鸯的篾制枕头,旁边是一床豹花毯子。
哇靠,现在监狱人性化很多,如此个性化的东西都可以摆放。
我挣脱阿豹的手,来到王师军面前,讨好点头哈腰道。
“大哥,你放下身段到这么低档的监狱坐牢,真是太委屈你了。”
马勒戈壁,坐牢有高档低档之分吗?
王师军鄙夷瞟我一眼道。
“如不是为王虞美,老子才不愿意跟你这坨臭狗屎在一起。”
我自卑道。
“那是,那是,我这种臭狗屎不能入你的法眼。”
王师军瞄一眼鸳鸯枕头,严肃问:“阿英,是你什么人?”脸上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阿、阿英,是、是......”我有点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