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民身形顿住,在奶奶身后开口。
“奶奶,我帮你。”
老爷子缓缓一笑。
从被动接受指令和信息,到现在主动开口。
宋阳民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宋国民没多在意宋爷爷的话。
从宋家搬出来后,他是瘦了。
有工作的原因,有欠债的压力,还有刘爱梅的事……
不瘦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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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徐桂英和宋信福回来就听说了宋国民离婚的事。
夫妻俩都不震惊。
那两人离婚是早晚的事。
宋信福观察打量着徐桂英的脸色。
“看啥看?”
宋信福挑眉道,“老婆子,言言乐乐真不管了?”
徐桂英眼睛微眯,反手就是一拧。
宋信福哎哟哎哟几声。
“我就问问,你急啥急,一言不合就拧人,几十年了都不改。”
徐桂英切了一声,“咋滴,你有想法?”
宋信福摇头,继续泡脚,“我是没有,都分家了,总不可能还扶烂泥?”
问题这烂泥扶不上墙也就算了。
早晚有一天,烂泥掉下来糊脸上,甩都甩不开。
宋信福的话无奈里透着悲哀。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大儿子,从小寄予厚望,从赶他们离家,到现在小家散了,心里说不惆怅是假的。
两年过去了,宋信福已经没有之前难受了。
徐桂英:“老头子,眼睛放亮点,收起多余的烂好心。”
他们要是松了口,宋国民就会得寸进尺。
徐桂英的想法没变过,分家就是分家了。
徐桂英擦了脚,朝宋信福踢了一脚,“去倒水,快点。”
宋信福出去很快又回来,念叨着,“松原家里的狗又在叫了,徐雪跟她妈就是定时炸弹。”
徐鹏那三人的判决前几天才下来了,因为没有实际偷盗财物,徐鹏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另外那小青年被判了十年,壮汉伤了人,被判处十四年有期徒刑。
徐桂英眼睛微眯,“徐鹏才被抓了,估计要藏一段时间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