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孟玉瑶红头涨脸骂道!那金瑞安附在她耳边说的话着实肮脏下流。
休了她,又要她当身下的玩物,他这脑子比装屎的人还肮脏!
可金瑞安既然有了这念头,孟玉瑶的劫难就已在命中注定。
倏忽到了冬至,天冷得刺骨,快临盆的霸玉娇骂骂咧咧着命孟玉瑶去把衣服拿到冰天雪地里去洗。
金瑞安便借故悄悄尾随了去。
霸玉娇如今身子不便,他亦多日未开荤,早已淫心摇荡,又想那孟玉瑶原本就是他的娘子,没少在他身下承欢,就壮胆欲成好事。
今年已下过第一场雪,天气冷得似乎格外早,茫茫四野,除了挎着篮子来洗衣的孟玉瑶和他金瑞安,再无第三个人。
只见孟玉瑶拣了河岸的一最低处,把自己薄受的身子埋了下去,开始动手洗衣捶布起来。
金瑞安又四下瞅瞅,确信无人后,一个恶虎扑食扑了上去。
可怜孟玉瑶来不及有任何挣扎,便被金瑞安扑倒在身子下,受起辱来。
事后,金瑞安提着裤子爬起来,踢踢地上横陈着死人模样的人,警告她道:“识相一点!想想你的儿子!”
说罢便冷漠地走掉了。
孟玉瑶呆呆地望着天,泪水从眼角向颈窝里流去。
……
一个月后,霸玉娇足月生产。
是个男娃,霸家人的喜悦到了颠狂状态,人人都在恭维霸玉娇,恭维这个刚出生的男孩。
“看那面相……
看那四肢……
看那耳垂……”
因他是个男孩,放屁都成了香饽饽,争相去闻。
伯懿垂着头,躲在小小的角落里,眼里似有泪花。
霸玉娇的寒目掠到伯懿脸上,冷哼一声,命伯懿上前。
“看见我儿了吗?这才是我儿!从今日起,你再不可占着小少爷的房子!滚去和那鬼一般的贱奴去住!
随时听命!”
“娘亲,那我的学……”
伯懿并不为虎落平阳被犬欺难过,他担心的是他的学业。
“大老爷说了,你若去,以后自己去!再不许奴才们抬轿送你!”
霸玉娇忿忿说着,至今气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