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再足也有邀不来的人,可他们都乐意冲着赵先生来,而且那帮后生里也是有不少人等着赵先生您收作学生呢。”
这是在说书塾的事呢,赵范摇头,“最近想犯点懒,不打算继续开书塾,加之却无进入化神这么久,总算打磨得不错,要去试试手,我就没空关心其他学生了。”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乐意凑热闹,你这徒弟要扬名了呀,说说准备挑战哪些人?”一名与会长者直来直去地问道。
“是有一个目标,南湖青年化神第五。”
“好大的口气,看来我们三宗得全力以待了。”那与会长者看了看另外两人。
“那些孩子的修为比我们还强,理他们作甚,赏诗不好么。”
“你们啊,老是想着搞个大新闻。”
突然有一点不协调的感觉涌入会场,那是一个着急地和管理人员交谈的王家子弟。
这些在上首的小圈子里品茶品诗的老一辈都是人精,自然是悠然地做着在做的事,维系该维系的氛围,视线嘛,总会关注到那里。
“啊,好茶啊。”
“是呢,你们说这茶哪来的?”
“嗯,我猜,你们不要急着说答案。”
这氛围。
王则律原本的好心情可就不好了,他偏头向家仆问起,家仆离去,直接找上那王家子弟打听。
很快家仆缓步而回,很是镇定。
一众长者很是点头,这才是一个世家的气度。
王则律在听完密音传话后,抱歉地对与会贵客拱手,“一些家里不成器的子弟闹出了麻烦事,我得离开一小会了,实在抱
歉。”
“无事无事。”一众长者均是这么表示。
等到王则律离开,他们才各自心照不宣地对视几眼,接着秘密交谈。
“看来王家出了不小的事呢。”
“连王家家主他都得在这个喜庆时间去处理,定然是大事。”
“那又怎么样呢,我们继续观赏这诗会就是了。”
“是这个理。”
另一边,王则律在走入水畔会所后方的院子群前停步,想了想吩咐下属通知正要赶来的其他议事。
待客要紧。
“此次诗会家族花销极大,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生是非,他们再过来是嫌事不够大吗。诗会的成功难道比不上议事会的龃龉?”
王则律呼地吹散怒意,一甩袖子往里赶。
在院子群的中心正院里,两拨人正遥相对峙,沉默不语。
该骂的早骂了。
有趣的是,他们两方的实力对比很悬殊,但居然骂得脸红耳赤了都没动起手来。
王则律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见过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