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那几个汉子一下都急了,全都扑通跪倒下来竹筒倒豆子般惊慌急道,“小、小人万万不敢得罪晋国公!只是……当时的情况小人们也不太清楚啊!”
“你就告诉我,是谁打了我马兄弟就行了。”刘冕平静的道,“其他的都不关你们事了。说了,有赏。”说罢唤了一声丫鬟。取来好大一镙铜钱:“说吧,这些都是你们的。”
“这……这……”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很是犹豫,个个满头冷汗看似极为惶恐。
刘冕眉头轻皱心中暗道:奇了怪了,我刘冕现在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神都这地方应该还是略有点名头。这些人害怕得罪对方而犹豫不决的不肯告诉他的名头。那对方是什么来头?这满朝之上敢不给我刘冕几分薄面的人,可真是不多啊……
“说!”刘冕猛然提高了声音,雷霆一喝。
那几个汉子始料不及吓得哇呜一叫——“是是——是梁国公薛怀义!”
刘冕心头一跳:是他,怎么可能?!
“你们可以走了。”刘冕拿起那一摞铜钱扔到汉子们面前,“多谢你们仗义相救。”
“是是是……”几个汉子手忙脚乱地拿起地上地铜钱急匆匆的走了。
马敬臣仍是躺在门板上,刘冕没敢随便动他。再次细心观察了一下,应该不会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估计是喝得烂醉如泥了又被人胖揍了一顿,现在是半醉半昏迷,甚至还有一点轻微的鼾声。
“猪!!”刘冕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少时片刻后请的郎中来了,是北市很有名的一家医馆里的名医。他小心仔细地替马敬臣验了伤把了脉。给出确切的症断说并无大碍。就是饮酒过多体力消耗太大。然后头部被人撞击了几下有点昏迷了。灌下一些醒酒汤扎几下银针,过两个时辰就能醒来。
刘冕这才放了心。叫下人将马敬臣抬到了客房,让医师料理他去了。自己却坐下来静静的寻思这件事情:薛怀义打马敬臣?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呢?谁不知道马敬臣是我的铁竿哥们,而且还是堂堂地三品命官,薛怀义这算是什么意思?
这厮是不是有点活得不耐烦了?惹谁不好,惹上带兵的将军,还是我刘某人的生死兄弟?
一丝杀气在刘冕的眼眸中飘逸出来,但更多的是疑惑神色:薛怀义应该没理由要跟我撕破面皮,也不会傻到用这样的方式来向我宣战。这其中恐怕有些蹊跷,还是等马敬臣醒了问清楚再说。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刘冕觉得自己真的改变了许多。放着是以前的血气冲动的性格,指不定已经干出什么事情来了。
请来的医师地医术还是挺高明地。灌了些汤药扎了些银针,马敬臣就晕乎乎的醒来了。医师又配来了几副药让马敬臣事后来服,便告辞走了。刘冕坐在床头盯着马敬臣看。马敬臣本来还有点晕乎乎地。被刘冕这样盯了一阵终于是完全清醒了过来,有点惊怕的道:“你……你想干什么?干嘛这样盯着我?”还支撑着爬了起来。
刘冕知道他没有大碍也懒得上前扶了:“舒坦吧?”
“啊?”马敬臣愣住了,如同木鸡一般呆呆的眨着眼睛,“舒坦什么呀?全身都疼……哎呀,头上起了好大个疱!哪个畜牲打老子了?”
刘冕没好气的道:“谁让你喝得如此烂醉,被人打得昏迷了扔在街上自己还不知道。要不是几个好心人把你抬到我这里来,你兴许就暴尸街头了!”
“啊?这是在你家里啊?”马敬臣十足迷糊的摇着脑袋,“不记得。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哼!”刘冕冷哼一声,“你就给老子装吧!说——怎么回事!”
“没、没事!”马敬臣嘿嘿地傻笑,“我喝醉了嘛,哪里记得那么多?你别问了。反正我现在没事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平常军队里训练的时候随便弄一下也比这个严重吧!”
“少废话,说!”刘冕有了一点火气了,一步跨到马敬臣的床前拎起他的衣襟,“你看你这副样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说。是谁敢当街打你?!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
“兄弟……”马敬臣抬头看了刘冕一眼。低头叹气,“算了。我都准备秩仕归田了,不想惹什么事了。打了就打了吧,我也没啥事。你就不要节外生枝惹是生非了。”
“放屁!”刘冕真有点火了,“马敬臣!马敬臣!!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堂堂的右卫将军,被人当街打得像土狗一样,还***说自己没事打了就打了——这要是让右卫七万兄弟知道了。^^^^会怎么想?打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