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陈佑还准备找几个人,实验一下张家血精的效果。
这些忠心的手下,都在入选名单里。
“好了,”
陈佑喝止了两人,敛起笑容,语气也冷淡了几分,“咱们还是谈谈关学礼和贺永强的事儿吧。”
“有什么好谈的!”
贺老头梗着脖子,眼眶都红了,“我儿子都被废了,关学礼吃几年牢饭,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不是来吵架的。”
陈佑指了指翁泉海,淡淡说,“这位是翁泉海翁大夫,我特意请他来给贺永强治病的。”
翁泉海潜心研究《青囊经》,在陈佑的指点下,医术早已今非昔比。
绝大多数病症都是手到擒来,就算他不行,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没用的!”
贺老头脸色变得黯然,语气里满是绝望,“这段时间我请了多少名医?
每折腾一次,永强就多一分绝望!
我们不治了,你们走吧!”
陈佑冷哼一声,“治不治可由不得你!”
“你!”
贺老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院门嘶吼,“你们再逼我,我就一头撞死在巡捕局门口!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欺负人!”
“那正好,让街坊四邻都知道,贺永强是个废人。”
陈佑不为所动,淡淡说,“给我们一次机会,治不好,以后你们想怎么样,我都不拦着。”
这句话戳中了贺老头的软肋。
他最终还是松了口,“好!我信你们这一次!跟我来!”
贺老头带着陈佑和翁泉海进了东屋,春喜识趣守在门外。
待会儿治疗的地方特殊,女人不方便。
屋里,贺永强正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屋顶,一副生无可恋模样。
陈佑心里暗叹,换做哪个男人遭了这罪,怕是都扛不住打击。
“儿啊,爹又请了大夫来,你别灰心,肯定能治好的。”
贺老头凑到床边,在贺永强耳边低语几句。
见他无动于衷,眼眶瞬间红了。
虽说不是亲生的,可养了十几年,早比亲儿子还亲了。
陈佑朝扬了扬下巴,翁泉海立刻走上前,对着贺老头客气道,
“贺先生,麻烦您让一让,我先给令郎把把脉。”
贺老头叹了口气,默默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