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心里堵得慌,
傻柱倒好,连问都不问一句。”
“柱子年轻,性子又莽撞,许是没看出来吧。。。。。。”
关学礼小声劝慰着,“到底啥事儿,您跟我说说,别总憋在心里。”
何大清犹豫了一下,虽然这事儿有些丢人,但心中实在苦闷。
又多饮了几杯,酒劲上来,当即打开了话匣子,“学礼,哥哥我命苦啊~”
“十年前发妻难产走了,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现在俩孩子都大了,我晚上回家,冷锅冷灶冷被窝。。。。。。
这日子,苦啊~!”
他一把握住关学礼的手,眼中泪光闪闪,“我就想再续一房,身边有个嘘寒问暖的人。
前阵子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女人,叫做杨梅。
那小摸样实在俊俏,性子也好。
我当时就看对眼了,起初聊得也挺好。
可谁知,她就出门去了趟厕所的功夫,人就没了。
我后来上门找了好几次,她就是不见我,不愿意和我好了!
呜呜呜,你说,这到底是为啥呀?”
“这事儿确实蹊跷。”
关学礼摸着下巴琢磨,沉声说,“哥,我觉着,八成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我又何尝不知啊!”
何大清一拍桌子,酒盅碗碟都震得跳了跳,“可我想破头也想不明白,是谁会这么做。
自从易中海那老东西死后,我在院里就没仇人了啊!”
关学礼对于95号大院并不不熟悉,自然没法给出正确的意见,干脆就陪哥哥喝了起来。
没多会儿,两人都上头了。
“哥,别喝了,咱们走吧。”
关学礼还留着几分理智,拉着何大清起身,“明儿我儿子带着媳妇回来看我。
您可得见见,要不今晚就住我那儿吧。”
“成!”
何大清正不想回那冷冰冰的家,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勾肩搭背刚走出小酒馆,就听见身后有人喊,
“嘿!老关,你还没给钱呢!”
喊话的是贺永强,今年刚二十,这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愣种。
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闻言都好奇看了过来。
关学礼脸一沉,感觉丢了面子,回头喝骂道,“小兔崽子,回去问问你爹,老关我啥时候缺过酒钱?”
“老关,我警告你,嘴上放干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