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95号大院。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门,车把上俩铁皮饭盒沉甸甸坠着。
“呦,傻柱,下班啦!”
闫埠贵拎着花洒刚直起身,眼睛就粘在了饭盒上,使劲抽了抽鼻子,立即闻到一阵肉香味儿。
厨子就是好啊,这小子当学徒才半个多月,天天往家带吃食。
“柱子,你带啥。。。。。。”
话没说完,傻柱推着车拔腿就跑,
“闫叔您忙着,我急着回家吃饭~”
“呸,真他娘抠门,属铁公鸡的!”
闫埠贵对着他背影,狠狠啐了口,这才拉着脸蹲下身子继续捯饬盆栽。
如今大爷制度在别的院子已经流行开。
可惜没有易中海和刘海忠,闫埠贵独木难支,街坊们对三人称呼上没啥变化。
中院水池边,吴春兰挺着个大肚子,坐在小板凳上洗菜。
听见动静抬起头,脸上立即露出温柔笑容,“柱子回来啦?”
傻柱停好自行车,提起手中饭盒,喜滋滋说,“兰。。。。。兰婶,别忙活了,
今儿我从外面带了些熟菜回来,咱们吃饭~”
“我这菜都洗一半了,放着该坏了。”
吴春兰扶着腰,艰难站起身。
“哎呦,你慢点儿~”
傻柱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托住她后腰,“我一厨子还用你动手?
来,我先扶你回屋歇着。”
瞧着两人背影,边上几个媳妇挤眉弄眼,小声嘀咕起来。
时间久了,易家反常情况,她们还能看出不端倪?
这不明摆着是
“倒爬灰”
么?
别说,这傻柱牙口是真好,老菜梆子竟然都能啃的动。
易家堂屋里,傻柱小心翼翼扶着吴春兰坐下。
她红了脸,小声说,“柱子,往后在外头别这样,容易遭人闲话。。。。。。”
“怕啥?”
傻柱把饭盒往桌上一顿,梗着脖子说,“咱现在可是工人,领导阶级!
谁敢乱嚼舌根?
你先歇着,我再炒个青菜就开饭。”
“诶~”
吴春兰跟个小媳妇似的,脆生生应了。
望着他宽厚背影,伸手轻轻抚上肚子,眼中柔情似水。
就在气氛一片祥和之时,里屋突然传来一道沙哑嘶吼,
“吴春兰!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