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正一片欢声笑语,隔着老远就能听见白景琦爽朗笑声,
“哈哈哈!老子就说自己宝刀未老!”
“呸!”
香秀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啐了口,“七爷,小辈们都在呢,您有点儿正形好不好?”
“咋地,我这话有错?”
白景琦梗着脖子,转头看向大儿子,“敬业,你说!”
白敬业赶紧陪笑,“爸,我这辈子就服您!您这身子骨,比小伙子都好!
您就是这个~”
说着话,还竖起了大拇哥,惹得白景琦开怀大笑不止。
香秀心里也高兴,满脸笑容,嘴上却不饶人,“就你们爷俩会贫!”
说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正,“对了七爷,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谢谢陈先生?
若不是他。。。。。。”
“提他干啥!”
白景琦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这辈子他白景琦何时低过头?
上次在陈家赔了那么多小心,早已让他憋了一肚子火。
还有长房长孙白占元,被一撸到底,如今一蹶不振。
更别提白家大小姐,还跑去陈家做了丫头。。。。。。
桩桩件件,哪一件不让他窝火?
最近家里人连
“陈”
字都不敢提,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不过白景琦自知理亏,也没想着报复。
但是心里却瘪着一股气,巴望着陈佑哪天落了难,也求到他门上来。
到时候定要好好拿捏拿捏。。。。。。
香秀见他动了气,连忙柔声劝道,“七爷,占元那事是他自己犯了错,怨不得陈家。。。。。。”
“就是!”
白敬业连连点头,在一旁煽风点火,“我看占元那小子就不该当什么领导!
整天盯着家里人折腾,还美其名曰‘带头作用’。
我呸!
他不折腾,咱百草堂不也照样红红火火?”
“你给我闭嘴吧!他不是你儿子啊?”
白景琦闷哼一声,不过心里火气却也消了不少,“敬业啊,怎么你一说话,我这手会痒痒呢?”
白敬业身子一僵,赶紧陪着笑说,“不说了不说了,爸您手痒,就多盘盘核桃。
明儿我去给您寻摸一对儿狮子头去。”
李天薏在门外听着这一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香秀有了亲骨肉,他这个养子,往后在白家还有立足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