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韵的系统本就是我们的眼线,铁面是督宗统领,无情掌判宗谋略,再加上那股不明势力,几方牵制,才能让棋局更乱,我们才能坐收渔利。”
它又落下一子,棋盘上的光影切换,显出千年石塔的轮廓,以及石塔深处隐隐发光的玉佩:
“玉佩是关键,铁面与无情若能联手,便能替我们扫清那股障碍;若他们反目,也能让督宗与判宗内耗。无论哪一种,都对我们有利。”
黑棋身影沉默片刻,捏起一枚黑棋重重落下,震得棋盘微微震颤:
“但愿如此。若铁面敢出岔子,我便亲自出手,废了他这枚棋。至于墨韵,等棋局到了收尾,再算他的账也不迟。”
白棋身影轻笑,指尖的白棋轻轻点在棋盘中央:
“急什么?棋局才刚刚开始。你且看着,这被创造的世界里,所有猫与‘外来者’,都逃不出我们的棋路。”
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似有了生命,微光流转间,隐约勾勒出京剧猫世界各方势力的脉络,而那道引铁面前行的声音,仍在虚无中若有似无地飘荡,成了牵动棋局的一缕暗线。
混沌翻涌的虚无空间里,玉棋盘上的微光流转,隐约勾勒出京剧猫世界各方势力的脉络,而那道引铁面前行的声音,仍在虚无中若有似无地飘荡,成了牵动棋局的一缕暗线。
执黑棋的身影盯着棋盘上交错的子力,忽然嗤笑一声,声音里的险恶又添了几分:
“说起来,这猫土的结局本就早定——唯有毁灭,方能新生。修那家伙最是怯懦,千年前扛着‘拯救猫土’的名头奔走一番,见混沌难除、韵力渐衰,索性撂下烂摊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象征韵力传承的念珠都丢得七零八落,他既无守护到底的决心,这世界自然该换个主宰。”
执白棋的身影指尖轻捏棋子,温柔的声音落在虚无里,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冷静:
“修是韵力的源头,却也逃不过对循环的倦怠。他或许早看透了猫土的宿命,留下白糖那几个小家伙,不过是随手撒下的闲子,从未真指望他们能逆转乾坤。世人总盼着‘主角’力挽狂澜,却忘了混沌蔓延百年,早已渗透猫土的每一寸肌理,韵力早成强弩之末。”
“闲子罢了,掀不起风浪。”
执黑棋的身影重重落下一子,恰好压住棋盘上代表白糖一行猫的微弱白光,
“你看,各大宗门人心涣散,星罗班孤掌难鸣,判宗与督宗还在为玉佩互相算计,剩下的宗派自顾不暇。反观黯,掌控着大半混沌,手下魔物遍布四境,连各宗派里都藏着他的眼线,成为这猫土的主角,本就是必然。”
它顿了顿,目光扫过棋盘上代表铁面与无情的棋子,语气添了几分玩味:
“我们引铁面与无情联手,本就不是帮韵力一方。他们若能扫清那股不明势力,黯便可坐收渔利,直接吞并两宗残余力量;
若他们自相残杀,更是省了黯的功夫。等黯彻底掌控猫土,混沌便会彻底吞噬残存的韵力,这便是‘毁灭’的第一步。”
“毁灭之后,我们便亲手重启猫土,注入新的规则,这才是‘新生’的真意。”
执白棋的身影缓缓落下一子,护住棋盘角落代表普通猫民的微光,
“墨韵的系统会继续盯着黯,若他有脱离棋路的苗头,便借白糖他们的手稍作牵制;若他太过顺利,那几个小家伙便成最后的‘祭品’,给这一轮毁灭添点仪式感。”
执黑棋的身影捏起一枚核心黑棋,稳稳落在棋盘中央——那是代表黯的位置,棋子落下的瞬间,周遭黑棋微光暴涨,几乎要吞噬所有白棋痕迹。
“修不回来,韵力无主,黯便是唯一的主宰。白糖他们的挣扎,不过是让这毁灭的过程更有趣些。”
执白棋的身影轻笑,指尖的白棋轻轻点在棋盘边缘:
“急什么?棋局才刚到中盘。等黯统一猫土,便是这一轮终结的开始,也是我们新布局的起点。猫土的命运,从来都在我们的棋路里。”
玉棋盘上的光影再次变幻,铁面踏入黑暗的身影、无情在破庙中推演布防的模样、黯立于混沌巢穴的剪影交织浮现,而两道身影的对弈仍在继续,每一步都牵动着猫土的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