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泽心中有了主意,找到一些了,只要被发现,那就是私藏的大罪。
这是个彻底扳倒常家的好机会。
扳倒了常家,康叔说不定也能慢慢升回去。
他才五十,在几十年后可能是快要退休的年龄。
但在现在这个时候,还能再往上走呢。
出了校园,和刘康吃了顿饭后,俞泽又去了幼儿园。
一顿打听,晓得夏芸只是降职,俞泽拳头硬了。
是,他现在只是有两个钱的大学生,奈何不了夏芸这个家里背靠高教司的女人,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既然夏芸暂时不能下岗,就打到她不能上班!
现在这年份,路上也没监控。
惹了他儿子闺女,就别想好过。
俞泽观察了夏芸几天,记好了她每天上下班必经之路和放假爱去的一些地方。
终于,在一天傍晚路上没什么人时,一把将她套上了麻袋,拉到了巷子里——
夏芸感觉眼前一黑,粗糙的麻袋刮着她的脸颊,难受极了。
她想挣扎,却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半分,夏芸慌乱地质问,“你是谁?!
我叔叔是夏远,你动我一根手指头,你就死定了!”
戴着手套的俞泽已经给夏芸五花大绑起来,毫无前奏地一铁棍砸在了她的膝盖上。
锥心刺骨地疼痛让夏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紧接着又是一铁棍,打在了夏芸的背上。
夏芸宛如一条死狗瘫在地上,痛到极致的一瞬,肾上腺素飙升,她想喊出来,麻布袋子却紧紧勒住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俞泽毫不留情,用完棍子用拳头,夏芸痛得眼一翻晕了过去。
夏芸整个人直接被打晕过去了,俞泽出完气,揭开麻袋溜了。
夏芸已经被他废了手和腿,没有半年都上不了班。
要是康复了再想去幼儿园上班,那就再揍一次嘛!
夏芸被路过的抬去了医院,她的家人匆匆赶来。
经过一番抢救治疗,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戴着口罩,看不清神情,“还好,病人脑子没受到伤害,就是身上三处粉碎性骨折,脸上有些伤口,需要缝针。”
夏芸父亲傻眼了,周日还给她安排了相亲,这下还见个锤子?!
夏芸母亲则是当场晕了。
什么叫还好,缝针了这脸还能看吗?!
夏芸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被绷带包成了粽子。
手术的麻药劲过了,她现在全身上下像卡车碾过一般,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