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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

“对，你是自由人，不乐意去便罢了。”

哈图斯咽下口饭，“去，很乐意去。”

时过看着他，“你来陈国大概还没怎么逛过，正巧这次集市。”

哈图斯听了这话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

集市上人如云海，叫卖声不绝于耳。

时过有些兴奋：“月中每到这几天，集市上便会出现各地的商人，卖什么稀奇的都有。在没战争前，这集市上还会有别国的商人呢。”

哈图斯瞥过时过一眼，状似无意般开口：“陈国是这样，或许林国也是这般呢？”

“你说什么？方才那小贩声音太大了些，我没听见。”时过又靠近哈图斯一些。

哈图斯摇了摇头，“不重要。”

时过没放在心上，“你若是看上了什么，告诉我。”

“你给我付？”

“你跟着我出来的，你又没有银两，当然我付。”

哈图斯点点头，但跟着时过的一路上也没开口。

“你就没看上什么？”时过开口。

“我一个大男人，珠宝首饰胭脂水粉都不需要，至于吃食，皇宫中的山珍海味不是很多？”

时过摇摇头，“这外面有的是皇宫中不曾有的。”

像是看见什么般，时过拉着哈图斯来到一个摊子边：“您这绿豆酥怎么卖？”

哈图斯手被握着，视线从两人的手上落到了低自己一些的少年身上，又慢慢落到摊子上。

好像同远在不同时空的场景交融一般。

哈图斯恍惚了许久，直到时过递来一块绿豆酥，仿佛脑海中的身影也与面前的少年融为一体。

“你不吃？”

时过拿着绿豆酥在哈图斯面前晃了晃。

哈图斯低头咬过绿豆酥，“你一直这么喜欢吃吗？”

时过自己拿了一块，“这玩意也是我前不久刚发现的。”

哈图斯垂下眸子，他知道时过的回答和自己的问题根本对不上。

将油纸包抱在怀里，时过带着哈图斯继续走，叫喊声离两人越来越远，两人越走越偏。

哈图斯开口：“你要去哪里？”

时过没回答，又走出一段距离时过转过头对着哈图斯道：“找工匠。就是这儿了。”

“你要做什么？”

时过将那天自己捡起的骨链拿了出来，“我想把它复原。”

哈图斯看见手链，满眼复杂地看着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