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一边注意宴会上人群动向。
“先生,您需要酒吗?”
时过咽下口中的蛋糕抬头,一个端着酒的侍者站在自己面前,微笑着给了自己一杯酒。
时过打量着对方,在对方嘴角抽动,笑容维持不下去的前一瞬间接过那杯酒。
时过抬起手,脸凑近酒杯嗅了嗅,被混了东西。
时过见侍者盯着自己,放下酒杯,朝对方笑了笑,“谢谢。”
侍者似乎觉得自己突兀了,低下头,“您客气了。”
时过眼中含着笑意,语气却颇为可惜,“不过我家长不让我饮酒,我还是喝橙汁吧。”
侍者脸色僵了僵,端着托盘走了。
时过放下手中的蛋糕盘,余光看着侍者走远后跟了上去。
那侍者走走停停,最终来到一个角落里的走廊。
时过站在拐角处,悄悄探出头。
是朱锐。
“先生,他没喝。”侍者低着头。
朱锐看了侍者一眼挥了挥手,“没事,反正前面已经…谁!”
拐角处的时过叹了口气,前面怎么了,倒是说呀!
总是在关键的地方停下。
时过慢悠悠地走出来,笑眯眯朝着侍者打招呼,“又见面了。”
侍者低着头不敢回话。
朱锐漆黑的眼睛盯着时过,对着侍者摆手示意他离开。
时过挑挑眉,长腿一伸,“慢着,把酒留下。”
侍者颤颤巍巍地把托盘给了时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次有刀吗?”
时过歪头看着朱锐。
朱锐没说话,握着拳头就冲了上来。
时过一手稳住托盘转身躲过,“行,知道了,没刀。”
朱锐一拳没打中,又是一拳上来,时过将托盘举过头顶,转身一踢,朱锐撞到了墙上。
朱锐刚挣扎着起身,时过快步上前又将其踹了回去。
时过走过去低下身子,将托盘放到地上,拿起一杯酒,另一只手掐住朱锐的下巴。
时过手上用力,逼其张了嘴,一杯酒灌完后又将托盘上的两杯酒都灌了下去。
完事后,时过看着趴在地上狂戳喉咙催吐的朱锐,脚下一踩,咔嚓两声将其两个手腕踩碎了。
“这一次,不跑吗?还是说不能跑呢?”
时过看着痛到昏厥的朱锐,嫌弃的撇撇嘴。
既然都打算给他下药了,那后面的什么套房啊摄影服务啊,应该也都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