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纹血脉尚未觉醒,怎会。。。。。。"
黑袍使者话音戛然而止,只见婴儿眉心裂缝完全张开,化作一扇金色小门,门后隐隐浮现出荒古圣界的虚影。
青铜古树的万千金蝶此刻全部涌入婴儿体内,他的皮肤表面逐渐浮现出龟甲、龙纹、星图等古老纹路,正是荒古纪元的至高圣纹。
"
血祭启,圣纹现,荒古遗脉重临世。。。。。。"
拓跋野喃喃自语,突然想起族中古籍记载:荒古圣纹觉醒时,需以血祭开道,而这血祭,既可是敌人之血,亦可是族人之血。
他猛然看向黑袍使者,发现对方眼中竟泛起恐惧——他们显然低估了圣纹血脉的力量。
"
杀!
"
拓跋野抓住机会,捡起地上的青铜剑,带着剩余族老冲向敌人。
黑袍使者咬牙切齿,知道今日若不能夺取圣纹血脉,回去必将遭受冥河教的血祭惩罚。
他狠下心来,取出一枚血色玉简,玉简上刻着"
荒古祭天"
四个大字,正是当年冥河教从荒古遗迹中偷来的禁术。
"
以我血,祭荒古,圣纹归位!
"
黑袍使者咬破指尖,鲜血滴在玉简上。
玉简爆发出刺目红光,竟强行沟通荒古祭坛的力量,将婴儿体内的圣纹虚影往外拉扯。
婴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啼哭,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剧烈颤抖,皮肤表面的圣纹开始变得模糊。
"
族长,护着孩子!
我们去毁掉玉简!
"
族老拓跋雄大吼一声,带着三名祭师扑向黑袍使者。
他们以身为盾,硬生生接下黑袍人的血色咒法,身体瞬间千疮百孔,却为拓跋野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拓跋野趁机冲到婴儿身边,将体内所有力量注入玉坠。
"
荒古血誓,启!
"
他仰天长啸,玉坠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婴儿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