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明磊落这点上,徐靳西承认比不过贺思卓,并且佩服他优良秉性。
但欣赏归欣赏,让他做那不行。
当一个清风朗月的君子,说自己式微了,免让心爱人受苦便将她越得远远的,更不可能。
徐靳西人生理念很简单,就是想要便得到,得不到就抢,抢不到就偷。不管她喜不喜欢,也不管强扭的瓜甜不甜,总之,先得到人再慢慢谈其他。
对了,他还有一规则,即:
抢啊、偷啊,夺啊,那些总总的前提是将她保护好,不让她受到任何的风吹雨淋伤害,是自己要做到给予她心中所想要的安全感。
这个思绪勾引下,徐靳西就越走越偏——
说好要强取豪夺人,结果把人接到家后是让其当上了祖宗。
其可称之为她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想要什么就为其奉献什么。
不过,放她走是免谈。
然而事实是:
如果她非常想走,还是会竭力控制,还是不会松开牵引着风筝的线,但她心如死灰了,会选择放手。
就算心中再一万的不舍,他在知晓自己完全出局的情况下,会为满足她的所有愿望,甘愿予她最想要的自由。
哪怕自己被抛弃。
但再重申一下,那有个前提,即自己处于完全出局的情况。
*
恋爱有三月的保鲜期,三月后,自动进入一种“七年之痒”。
贪图新鲜的,这时会收手转觅新猎物,性格三观磨不合的,就想一步一撤退到分手离开。
徐靳西说撇下宴会和栗梓走,真的做了。
柏油路旁又是建筑。究竟吉城不似京城的一线城市,也它地理位置太靠北,居然让人……
栗梓不感受到冷,她被徐靳西的厚重呢绒大衣裹着。
“靳西,我们现在好像袋鼠噢!”栗梓被徐靳西遮盖得只能冒出头,“你是袋鼠妈妈,我是袋鼠宝宝。”
路灯下,地上两个小团子影子。
栗梓可能被人控着肩膀了,走路浅一下深一下的,看起来像是滑稽的企鹅。
“嗯,袋鼠宝宝。”徐靳西任由着栗梓的奇思妙想,却不由着她要触摸寒冷。
栗梓不乖,总爱在徐靳西身边捣蛋。她在他安静的时候就搞动静,在他要她乖乖巧的时候,就东一走西一走。
瞧着人要脱离拢着的衣,徐靳西一把揪住栗梓的腰,稍稍使劲,人又回到原位。
“袋鼠宝宝,乖点。”
昨夜的相逢,像干涸皲裂的河床迎来了一波铺天盖地而来的疾雨,将它的空荡荡全部塞满。
然时间过短,事情发生的太多,来不及去叙话近些日的感受。
今夜的空无一人街道,倒给了他们时间去你侬我侬。
重新将栗梓掖回大衣里,徐靳西柔声问:“想当老板吗?”
他知道她娱乐圈尝试的不愉快,既如此,就步入她下一个想要冒险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