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世界上也多的是害怕“一语成谶”。
栗梓猛然捂住徐靳西的嘴巴,并说:“呸呸呸!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坏狠狠地说:“你刚才的话惹我不高兴了,就罚你不许剩下我包的饺子!”
“一个都不允许嗷!”
她明明是在生气,徐靳西却觉得。
于城市夜晚霓虹灯倒映在落地窗前,食盒打开香气弥漫缭绕时,他从中窥见降临在己身的幸福。
*
接近九点的时候,徐靳西工作完成了。
手像是怎么牵都牵不够,下电梯时牵着,到了外面还要牵着。
“徐靳西,前世的我们年龄相差多少啊?”
可以20岁和27岁,但要27岁和34岁话,栗梓不大能接受。
因为,太老。
“五岁。”
“那,我们最初的遇见是几月?”
“春花烂漫的三月。”
“我们敲定恋人身份又是什么时候?”
“八月,你被人丢到深山老林突逢暴雨。”
“我们恋人身份确定的时刻那么惊心动魄吗?”栗梓颇有一番感慨说。
眸光投向幽深的夜,徐靳西说:“五月的时候你说我们要老死不相往来,狠话放完,你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
起初我只是觉得你在闹脾气,气消了就会回来。
而当我看到你对我眼神只公事公办的合作方态度,我不能忍了。
我耍手段使心机,我欺骗你的同情心和利用你的善良,我蓄意要你出现在我面前,然你见招拆招我所有的手段。
明明所有人都看出来那是我在留住你,你也看出来了,你却还要执意后退。
软的不行,我来硬的,我抓住你的软肋迫使你不许躲着我,最后却换得。
记忆如洪水汹涌而来,徐靳西在茫茫夜色里看到第一世的她说:
“你和那些下三滥的恶心人没什么俩样,都爱用别人无法割舍的点来威逼利诱达成自己目的。”
那些试图留住她的行为,到最后演变成彼此关系尤其僵硬的催化剂,而这样,到八月才结束。
入秋天气多变,一会风来雨去后温度大降。
可若没那场阴晴不定的天气,就没有和好的机遇诞生。
挑着重点,徐靳西简略说了他们前世的相处。
而倾听者栗梓却神情越来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