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意动,伸手感触时栗梓碰到晨时的熹微。
它柔柔的软软的,看起来人畜无害,但确确实实有种凛冽。
感觉就。
脑海想到徐靳西,栗梓脱口而出:“算算时间,靳西应该醒了。元叔,谢谢你信息提供,你放心,他到了我的手就再也跑不了!”
雄赳赳气昂昂,栗梓刚推开门的时刻就被人窒息拥抱。
“你发现我的药了,是吗?”
徐靳西睁眼的时候见一向贪睡的人不在床,顿时起身寻找。
然看到餐桌上的便利贴字条心就安定。
可这份心情没维持多久——
故意藏在隐蔽角落的药,被人动过。
霎时间,他害怕栗梓的退缩,毕竟。
依靠药物来稳定精神状态的人,其存在就像毫无预知的炸弹。
爱让高傲者自卑,徐靳西真的很怕栗梓的畏惧。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嗓音里支离破碎,他再说:“我会乖乖吃药和治疗的,不要不要我。”
揭开藏着掖着的第一层纱布,不是说像阴暗苟且的虫被暴晒在光下一命呜呼,是。
栗梓:“你还让不让我进去卸下手上的东西了?”
带着埋怨的语气,她:“东西很重的,我再不放下去,手都要勒断。”
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了徐靳西,即:
不在乎。
大家又不是圣人,谁还没几个毛病。
栗梓不在意徐靳西究竟是什么样,她只要他是他,就行。
下午的时光,没工作的无业游民一身轻松,而有工作的人。
晚上,徐靳西又要加班。
栗梓心动不如行动,提着“爱心”餐盒送温暖,结果好巧不巧,与好些日子没见上面的徐炳南重逢。
云霆集团的门口,暗藏的火药开始冒头。
“你来这干嘛?”徐炳南先发制人。
有了依靠就是有恃无恐,栗梓微微笑看向徐靳西:“你呢?你来这,又干嘛?”
以前总害怕撕破了脸皮后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