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贴身的衣服都不被允许。
只能穿着尤其宽松的遮盖到大腿的t恤。
且,是浑身上下,尤其只有那徐靳西的t恤一件。
也,她不被允许离开徐靳西的三步远。
就算是想要看书或者什么,她也只能坐在徐靳西大腿上。
那时,栗梓亲身体悟了一个成语:白日宣淫。
白天夜晚,两夜一天。
栗梓在新的白昼降临时,麻溜地将徐靳西推到公司,美其名曰:
赚钱养家。
餍足了的人心情好,徐靳西在栗梓不知道的时刻里,到公司是。
“小徐,你的脖子是?”
张元康是徐靳西亲生母亲留给他的左膀右臂,某种程度上,他除了是商业上的共友,亦是叔叔。
“都快十月了蚊子还不消停,真毒!”
伸手摸摸是人为的留下,徐靳西勾唇一笑说:“不是什么蚊子,是我宝宝留下的。”
“宝宝?”张元康听到这话大惊:“小徐,你不单身吗?那我特地给你找的相亲局,这?”
老一辈子都有一个共性,即:成家立业。
二十七岁的年纪不算太老,张元康是真不想急躁砸催婚,可瞧着他好不容易空门离开,周边别提女的,连母蚊子都没有,急了。
非常急。
怕他以后要光棍一辈子。
“张叔,以后相亲局都可取消了,”徐靳西微微一笑,“等以后有空,我带女朋友拜访您。”
张元康:“······”
小子改性?
不可能吧,前段时间遇见时还一副遁入空门,让他去个相亲得各种威逼利诱。
措辞斟酌了再三,张元康:“你确定?不是糊弄你叔叔我?”
高楼矗立,顶楼俯瞰京城的一切。
数日如一日的一层不变水泥浇筑的冰冷道路,徐靳西这时却发现不同。
抚摸着尾戒,他说:“张叔,我把她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