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淳啊,你可来了,我好痒哦。”
尔淳关上门,玉莹便抓住尔淳的手,把她往床上拉。
“姐姐,你不是最怕苦的吗?药怎么这么快喝完了。”
尔淳看着刚刚还热腾腾的满满一碗药,自己不过是去房间里拿了一把扇子,玉莹就喝光了。
“哎呀,我是很怕苦没错,可是我更怕尔淳骂我啊。”
玉莹微笑道,身体自然的挡住花盆里还未干的药。
好在她刚刚在屋里熏了香,又敞开了窗户,药味也散的差不多了。
“呵呵,姐姐,我给你挠着让你可以舒服些。”
玉莹敞开的衣襟,裸^露的背部红痕遍布。
前些日子还光滑如缎,只才隔了一天就满身都是。
尔淳,有些心疼了。
只是,总好过看着玉莹得宠,招摇过市吧。
“好痒哦,尔淳,你用手给我挠挠好不好?”
玉莹已经不满足于鹅毛扇的抚弄,身子似乎越发痒了起来。
反身靠着尔淳,自然的抵着尔淳的身子,重量全都给了尔淳。
灵动的美目媚眼如电,小酒窝,长睫毛,让人无法拒绝。
“用手?”
尔淳精致的脸上其实也有小酒窝,只是她不常笑,所以容易被人忽视。
不像玉莹,说话的时候,就连生气的时候,两个对称的酒窝都会显现。
美人二字,用在玉莹身上,确实不亏。
“就是这样,这样啊。”
玉莹就着这个姿势,轻轻环住尔淳。
手,开始没有规律的在尔淳的背部抚摸。也就是所谓的挠痒。
“姐姐……不要闹啊……”
尔淳当下慌了神,玉莹的手像是会魔术一般。
安分的身体开始难受,仿佛一壶冷水遇到了火炉。
开始加热,直到沸腾。
更可怕的是,尔淳的这壶冷水,还是从未遭遇过火炉的冷水。
所以,也许连着身子都会被烫伤一层皮肉,才能抽丝剥茧,水到渠成。
被抓住的手,握着,温暖,柔软,是对方给彼此的感觉。
“好尔淳,帮我挠挠嘛,人家好痒的。”
玉莹又开始让尔淳不能拒绝了。
这份天真烂漫里,太完美了,完美到有了不真实的味道。
“好啦,姐姐,你不要闹,我帮你就是了。”
尔淳败下阵来,因为她不知道如果玉莹那双手再在她的身上动一下。
她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