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取蹲下身子,一手托起信也有些瘦削的脸,“啧,都瘦了。是那个男人的关系吗?你的那个同居人?几天的时间,就让你沦陷了吗?以前骄傲地说自己从来不属于任何人的信也,这次除了身体,连心也交出去了?”
竹取捏着信也下巴的手突然使上了力气,向上扳起——
还是那么一双桀骛不逊的眼睛啊!不论看了多少次都会让他沉迷。“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吗?那时候就应该听你的建议,给你装上贞操带就好了。”
看见信也因恐惧而睁大了眼睛,竹取大笑着松开手。“他比我有钱吗?还是技术比我好?他像我这样了解你的身体吗?你的……这么yin荡的身体……”
竹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取出几乎已经完全没入信也身体的按摩器,在抽出的瞬间又深深地捅了进去。
“啊!……嗯……”迅速地咬住下唇,把痛苦的声音咽了回去。然而竹取的耳光已经狠狠地落了下来。
“不乖的小孩子要受惩罚啊。”
信也咬破了唇,缓缓地把脸扭过来,鲜血顺着嘴角一点点地流下来。“我说过了,我不要再和你一起了!”
竹取的眼睛因为愤怒,呈现出墨一样的黑色。顺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支木桨。说是道具室,不如说是刑具室更为恰当。为了满足一些客人的情趣需要,从各地网罗来的SM用品齐全到超出常人的想像。就像竹取手里的这支木桨,前端扁平,只有巴掌大,可是挥出去的力量却是手掌的数倍。
“你以为这是你想要就可以了结的事吗!”一挥手就打在少年最脆弱的腰间。
“啊!”毫无防备的疼痛让信也痛呼出声,看着竹取,露出困兽一般愤怒的表情。
“还很有力气嘛。你忘记了我们是订有合约的吗?yin荡的小子!”一边用木桨轻轻拍打着少年身下的柔软,一边吐露着恶毒的语言。
信也因为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来的巨大疼痛而绷紧了身子。尽管如此,仍旧注视着竹取的眼睛,“那些钱,我会还给你的。”
“还?”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竹取笑得越来越大声,好半响才止住了,怨毒地看向信也,“如果说我不愿意呢?”
按下身边的一个按扭,信也被高高吊起的双手被松了下来。仍被缚在一起的双手才撑上驰面,就被竹取拖着栓到了一边的桌脚。双腿被架起,现在只能维持着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的辛苦姿势,仅是身体的重量,就让不堪重负的关节打起颤来。
竹取用木桨轻轻地敲打着信也的屁股,或轻或重挑逗起信也的情欲。
“信也,到现在还不了解你自己吗?你天生就是被男人上的。越不温柔的对待,你就越兴奋不足?那个人怎么样?他也像我这么了解你的身体吗?”
“谨吾……谨吾才不是那样的人!”忍受着羞耻的姿势,却无法控制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哦,是叫谨吾的。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竹取并没有多想,“那你也已经有了接受惩罚的觉悟了,对不对?”
木桨停靠在已经火热的屁股上,上下磨蹭着却不再动作。然而片刻之后,连续而沉重的打击像雨点落在信也的双臀上,啪啪做响。
巨大的疼痛让信也坚持的理智全部崩溃,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无论如何躲不开这样的折磨,只能大声哭喊着,“不要,不要!好痛,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只是这一点的惩罚就接受不了了吗?”竹取丝毫不放弃手上的动作,“喏,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呀!”
果然还是因为他是yin荡的身体吗?即便是这种强烈的痛苦也能激发出欲望来。当疼痛在身体上麻木的时候,温热的快感也很快地涌了上来。信也下意识地俯下身子,想让欲望解脱;竹取却早先一步将一枚束环扣在了信也的挺立上。
“不……”信也近乎绝望地申吟出声,竹取却已经找到了新的玩具。抽掉信也后x的按摩棒,在粉红色的洞口仍旧一张一合的时候,用一只羽毛笔探进去轻轻地触探。
像是被电击到了一样,信也发出了几乎不像人类的申吟声。
“好吵。”竹取挖了挖耳朵,拣出一只口塞给信也把上,把所有的申吟和哀求都堵在了里面。就算是现在请求他的原谅,也已经迟了。
一支小小的鹅毛笔轻轻地滑过信也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所到之处都让信也发出濒死般的颤抖。信也翘起的双脚早已经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抽筋,竹取仍旧饶有兴致地在信也的脚板上描划,让白皙的腿上渐渐浮现出淡青色的筋脉,眼睛也一次次地翻出白色的眼白来。
“瞧您的这副样子,我都已经忍不住了。”竹取解下自己的裤子,伸出手指挖了挖信也已经很柔软的x口。“我说过你是yin荡的身体吧。那么粗的东西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真是很了不起呢!”
说着,猛的扎入信也的身体,疯狂地抽cha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