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an自然是不会在意周围师生的目光,只要他和Harry在场就一定是他抱着熟睡的Harry,Snape表现地委婉一些,会比较关照在课堂上睡着了的Harry,为他加上防护咒语。
Dumbledore对孩子们的解释是Harry脑部遭到了极大创伤,恢复需要极常时间的睡眠——离真相也相去不远了。
Hogwarts为Ron·Weasley和后来在圣芒戈医治无效死亡的Ginny·Weasley举办了葬礼。Weasley一家子都沉浸在极其悲伤地氛围中。Percy甚至认为这一切都是Harry害的。
不止他这样认为。Hermione也无法释怀Ron就这样死了——Pansy不能把事情真相告诉她,就只有装作不认识她——小姑娘和有亲人互相安慰的Weasley一家子不同,她根本没有人可以倾诉。她的理智告诉他Harry一样是受害者——可她不知道去何处发泄这种突然变得空荡荡的情感。
值得庆幸的是,据说是来自德国的德姆斯特朗的两名交换生,在春天来临的时候抵达了Hogwarts,一名被分入了Gryffindor,一名被分入了Slytherin。新生的进入唤起了死气沉沉学生们的活力
Dumbledore事先接到的通知的确来自德国官方,对方只是要求隐瞒两名学生实则是永久转校的事实——也就是说,Hogwarts不必派出交换生。
“Gallert·Gaunt。”“Gyffindor!”Dumbledore的叉子掉在了餐盘上。金发,蓝眸。眼神坚定,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愁。
“Riddle·Gaunt。”“Slytherin!”Dumbledore的酒卡在了喉咙里……黑发,红眸。举止端庄,举手中带着浓浓的阴狠。
两人都是三年级。
——Dumbledore为自己脑海中出现的如此文艺的形容词而干巴巴地喝彩。两个魔王,好极了。
Gallert——该死——下台前淡淡地扫了Dumbledore一眼,然后抬起手指,指了指走向Slytherin餐桌的男孩,食指竖起,“只有一个。”他面无表情地坐着口型。
毫不在意大厅里几乎全部学生都正来回注视着他们两人似的。
Dumbledore松了口气。哦,还好,他想呢,Ga——Grindward怎么会进Gryffindor呢,原来是狮祖……
那么,那个叫Ginny的小姑娘,果真是死了吗?
他的视线不安地头向正把头枕在Pansy腿上的Harry。他很希望得到Harry的解释——他甚至想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Harry才会变成了Salazasr,可是他什么都问不出口。
——狮祖能回归,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Gallert坐在了孤独的Hermione旁,开始脸色阴沉地,公事公办地询问其Hogwarts必要的事项。Hermione为对方的熟悉感所震惊。她咬住了下嘴唇——然后答应了对方引导他熟悉Hogwarts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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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Godric身体回归自己原本的模样后,他就像彻底隔绝了情感——除了和Harry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流露出一丝温情之外。
他就像是一个Aran的翻版。
Gryffindor们突然觉得逝去的Ron比这一位好多了。这么阴沉的家伙,怎能可能是Ron呢?要知道Ron话虽不多,可为人确实热情善良,学业也不错,魁地奇玩的也棒——如果不是他看上去太高高在上,男孩子们早就和他打成一片了。他们对Ron,还是比较尊敬的——当然了,好强的小狮子们永远也不会说出口。
而如今的Godric给人的感觉除了阴沉还是阴沉。
Gallert和Riddle据说都是Gaunt教授的亲戚,Gaunt教授原本的家族也在德国,作为族长的Gaunt教授来英国后,Gaunt家族也渐渐将家族中心放在了英国。
Gaunt家族和救世主可能有什么关系吧——这是大部分学生的想法,因为这家族的三人对Harry都是出乎意料地柔和。
“Godric和Aran也就罢了,你为什么就对我笑啊笑的笑得我毛骨悚然?”Harry揉着眼睛从他意料之外的“枕头”身上起身,盯着Tom。
“因为您是我的老师。”Tom之前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笑得很阴森,现在则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他的学院老祖宗打呵欠的样子很可爱,绿眼睛也很漂亮。头发冰凉凉的,脸削减苍白,看得出身体仍处于恢复期,并不是太健康——所有人对他都是防了又防,不要说他的原部下Severus,就连狮祖和獾祖,甚至连他的祖宗对他都是冷冰冰地一张脸——他当然知道原因,Harry原本只要处理Godric一个人的肉体就行了,如今拖上个他,可能才是造成长期嗜睡的主要原因。
“那种事情就不用计较了。”Harry挥了挥手,“我答应过你的主魂要交给你的。可惜不能亲自教你,这部分理论是有点困难。”他皱了皱眉,“我好像是不是骂了你笨蛋?”
Tom抽了抽嘴角,那声笨蛋可真是……让他郁结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但是……
他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