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萧索不知如何来告诉她,与那女孩已经说了太多,只是,天真纯真的人,或许无法明白现实的残酷……
天真的她,不论自己的背影不论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险,依旧要求开始这段不可能的爱情。她说,爱不能留有任何遗憾。
于是,年少的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母亲便是因为爱而疯狂,他一直想要知道什么是爱,便与她一同卷入那场瞧不见未来的爱情中……
“莲亭,你在想什么?”身旁那人早已察觉,只是迟迟都为开口询问。
当他瞧见杨莲亭落泪时,终于忍不住了。今日一天,才短短几个时辰,他看到的脆弱的杨莲亭,以及徐徐多多几面往日所不知晓的。太多太多,多到让他惊讶而恐慌。这人,实在是隐藏太深,这么多年来,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好好了解过眼前这人。
眼下,那人却笑了声,手臂盖在脸上,闭着双眼“我在回忆,自己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的话,我们的孩子有多大了?”
孩子是活生生从那女孩肚中拽出,血淋淋的场面绕是如今的他回忆起,都觉腿脚发软。
那时,已经有六个月,孩子已经能辨别。
是个男孩,或许会是一个漂亮可爱的男孩。也可能是能成为继承萧索家族的男孩,更有可能是……可惜,他并没有出生,或者说,他的出现便预示着死亡?
他说不清,可那几个月,每日回荡在自己耳旁那婴儿的哭叫声让才十七岁的他无法入眠。
自己的孩子终究是自己的,那一刻,他明白很多,比如母亲对自己偏执而可怕的爱。
隐约的,似乎也明白。
那时的自己,脆弱的,并不比那还未出生的孩子坚强多少,能保护自己多少。
血一般的事实,残酷而冰冷。
萧索看着与录像一同送来的一个盒子,而盒子内是什么他知道。
是那孩子的尸体,是他萧索的儿子!是他的尸体……
浸泡在福尔马林中,一个才在母亲肚子里六个月不到的孩子……
他的外公在那时一直陪伴着他看完这一切,这个冷血的男人要他认清一切,认清自己的天真所犯下的错误!
所以他打开了那让他感到害怕的盒子,本能的害怕。
死灰的皮肤,无法想象自己或者那天真迷人女孩所拥有的孩子会有这种皮肤……
那时,自己全身冰冷的站在原地,直到那人挥手把那瓶子带走。
其实,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孩子或者尸体,在自己母亲或父亲以及外公等人口中,这只是个东西。
留着自己血脉,却没出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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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孩子?你和小桃红?不可能,我从未听说过此事!”忽然被杨莲亭言语吓倒的东方不败愤怒起身质问。
可对方只是摇摇头,不论如何都不想开口。他还沉湎在回忆中,属于少年时期的自己,那年少轻狂,那可怕的罪孽……
萧索觉得,这是一段不可放在烈日下的记忆,这是自己一生的罪孽。
母亲与外公则逼迫着自己长大,用鲜血,自己孩子的鲜血迫使当年的自己长大……显然,他们成功了。
但对于,一直隐藏踪迹的萧索为何会被人察觉?这点或许只能说天意如此,当时自己救下那女孩前,顺手揍了五个二十多岁的太子党。
家里都有人做政,经商。看到那女孩孤身一人,作着服务员的杂工,便起了歹意。随后就算她怀孕,自己与她展望未来时,那些人都会纠缠不休。
更有一次害她险些失了孩子,当下萧索便亲自出手灭了那些人,一个不留。
事情闹得很大,自己被外公强行带走,而那女孩则放弃了……不论萧索如何反对,可结果都一样。
毕竟,那时的萧索之时一个无权无势,更无能力的孩子不是?
女孩遭受折磨得画面都是一盘盘带子传递而来,他不想看,可他母亲和外公却一次次强迫他面对现实。
从心痛,到愤怒,到恼羞成怒,到最终的麻木。他都不知道那些画面自己看了多少次,耳旁的尖叫赫然消失,留下的只有淡漠。
那次的事,让他改变很多,比如爱人必须是强者,对女人和孩子没有多大兴趣,反而喜欢那种上位者的男人,更喜欢压倒他们,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下呻吟,尖叫,哀求,哭诉。
但他如今身旁那人不同,他想要好好待他,疼他,付出自己一切。
很显然,这便是当初母亲偏激的爱,自己也偏激,只是让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