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实验室那几晚,裴琮看西泽尔的眼神就不干净,忍到现在,结果西泽尔早就有所察觉。
他们从楼梯一路纠缠着滚上去,手指交缠,喘息频密,一点一点侵占、宣誓主权。
西泽尔惩罚似的,什么东西都敢往裴琮身上捆,裴琮终于忍不住低声咬牙,睁眼看他:“。。。。。。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西泽尔吻住他的眼角:“不讲。”
从玄关到地毯,从沙发到床,西泽尔根本没想让他轻松。
裴琮被亲得失神,身体发软,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更要命的是——他们的身体太契合。
从身体到面容,一模一样。嶽格
西泽尔对裴琮的身体轻车熟路,省下不少试探的时间。
裴琮这时还不忘西泽尔的身体,对方还没完全恢复,他提醒西泽尔缓一缓再亲,别这么大动作。
“那就换你。”
西泽尔起了坏心思,说完干脆松了力道,调转位置,躺着靠在床头,盯着裴琮,眼神昏沉,带着一点点近乎病态的放纵。
“来吧,裴琮。”
西泽尔很少这么被动,摸着对方的手臂,知道裴琮喜欢听什么话,挑拣着,变着花样说给裴琮听。
明明已经不是主动的一方,西泽尔依旧有种掌握全局的从容。
蛇尾缠上来,缓慢缠住裴琮的腰腹,尖端在他皮肤上一点点摩挲着,颇有种悠闲的感觉。
西泽尔拽住裴琮,对方顺从地俯下身,吻住了他,将人亲了个遍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裴琮皱紧眉毛,抗拒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进退两难。
“这就受不了?”
西泽尔摸了摸裴琮的脖颈。
“等我完全恢复怎么办?”
“。。。。。。你想怎么样都行。”裴琮哑着嗓子说,语气难得温软,西泽尔的寻找让他暂时还能容忍一阵子。
通往露台的门还未关严,冷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却怎么也压不下那份炽热的焦躁。
夜晚,风从海面吹来,窗帘微扬,西泽尔站在阳台,看着远处的灯火。
裴琮靠着窗,问西泽尔:
“这里你喜欢吗?”
“。。。。。。。嗯。”
风吹过海岸,掠过他们肩头,撩动窗帘如潮水起伏,像这漫长又缠绕的执念,终于归于一处。
浴室水声还没完全落下,两人就又缠到了一处。
这次是西泽尔先忍不住,抱着人进了淋浴间,湿热水汽蒸得浴室模糊一片。
裴琮一边骂他是野狗,一边又被咬住唇压到瓷砖上,等到再出来时,膝盖都在打颤。
他让西泽尔滚回自己房间去睡,结果话刚落音,就又被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