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两人,不然一个人说什么也扛不动。
一人抓一只胳膊拉起来,先把上衣脱了,脱裤子时却犯难了。
裴雯雯问:“姐,裤子要不要给脱掉?”
裴诗诗挺迟疑:“要不就不脱了吧?”
裴雯雯问:“不脱睡觉不舒服。”
裴诗诗道:“那你脱。”
裴雯雯道:“你脱。”
“我不脱。”
“你为啥不脱?”
“你说的你脱。”
姐妹俩推诿了半天,一起动手把裤子给脱了。
就剩下条内裤。
裴雯雯趁她姐没注意时,还偷偷扒拉了一下江帆。
袜子一人脱了一支,纷纷掩着鼻子扔垃圾桶。
臭死个人。
江老板脚气有点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鞋子的原因。
按说不应该呀,好几千的皮鞋不可能这么臭。
多半还是脚的问题。
姐妹俩扯了半天皮,又接了半盆水,给江帆洗了下臭脚,才盖好被子关灯下楼。
周二九点。
江帆从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嗓子干的要冒烟。
仿佛被火烧了一般。
脑袋里像是插了把刀子,撕裂的那种疼。
记忆有点断片,最后记忆还停留在昨晚上车后的几分钟。
只知道是吕小米送他回来的,后面的全不记的了。
“诗诗雯雯?”
江帆喊了一声,嗓子有点沙哑。
脚步声起,裴雯雯从书房跑了过来:“江哥,你醒了呀?”
江帆捶了一下脑袋:“昨晚你们把我弄上来的?”
裴雯雯道:“是呀,把我和姐累个半死。”
江帆掀掀被子:“你们给我洗脚了?”
裴雯雯皱了皱俏挺的小鼻子:“你脚臭的要死,差点把我和姐熏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