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幸芮萌说要去拉斯维加斯找荣梵希。康行健不但沒有反对。而且还派人送她过去。
找到那家酒店。询问了前台。沒有查到荣梵希入住酒店的信息。幸芮萌正失望的要离开。一个转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幸芮萌朝他大喊:“周涛。你给我站住。别想躲了。我已经看到你。”
刚回酒店。就看到幸芮萌。周涛正想闪人。刻意避开她。却被她逮个正着。
“荣少夫人。这么巧。你也來拉斯维加斯。”被点了大名。躲不掉。周涛不得不转过身。硬着头皮走到幸芮萌跟前。
“是很巧呢。”幸芮萌也感概一句。再狐疑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涛的回答。倒是挺顺溜:“我刚出差到这边。谈点小生意。”
“说实话。从实招來吧。”幸芮萌不客气的拆穿他。
昨天预定鲜花的ip地址。是这个酒店。今天周涛出现在这里。幸芮萌几乎可以肯定。如果荣梵希不在这里。鲜花就是周涛预定的。当然是荣梵希叫他定的。他在这里。荣梵希也就在这里。
自从幸芮萌认识他的那一天起。这家伙就一直为荣梵希跑腿來着。
某医院的一间**的病房里。
康培阳站在病床前。视线微微向下。看躺在病床上。除了脸以外全身都裹着绷带、半死不活的样子。却拿着ipad玩游戏的荣梵希。皱了皱眉头。
“你这张脸。怎么就好好的。沒有一起被毁掉。”康培阳困惑的问。
荣梵希抬手摸摸自己的俊脸。得意的说:“我老婆最花痴这张脸。哪能轻易就被毁掉。”
“你还是不相信我。”康培阳再次开口。
荣梵希继续玩他的游戏。完整的手指。在ipad上点來点去。头也不抬的随口回答:“我相信你。但是我不太相信那个半老头子。”
那个半老头子。就是六十多岁的康行健。
他沒有理由不怀疑。婚礼现场的意外。跟康行健有关。
康培阳不知该怎么说。他才相信。却保证似的说:“我已经问过他。他说这场意外。跟他沒有关系。他沒有背地里动手脚。”
“你不是他。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知道他的话。是真还是假。我要再信他一次。再被算计一次。恐怕连命都沒有了。”荣梵希反驳。再被暗算一次的话。他真会丢了性命。
他这条命。就算不值钱。也不能枉送在这里。况且。他的老婆儿子都眼巴巴的等着他回家呢。
“我们已经有了线索。很快能把背后的人揪出來。”康培阳不觉得。荣梵希真的认为这次意外是康行健在暗中做手脚。想把他送去给兰斯顿做垫背。“你如果真信不过他的话。不会让我找到你在这里。还有。萌萌马上就会找过來。她要亲眼看到你才能放心。”
荣梵希突然沉默。
幸芮萌会找过來。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她真的能放心吗。
像是从荣梵希眼里。看到他的疑虑。康培阳沒有再说什么。留下一句保持联系。就转身离开病房。
康培阳找到负责荣梵希的医生。问他荣梵希现在的情况。接下來需要进行哪些治疗。
医生说。等荣梵希身上的外伤好了。需要进行植皮手术。这个问題不大。主要的问是。是他的两条腿。还能不能站得起來。谁也不敢保证。如果情况恶化严重。就必须截肢。如果恢复得好。那当然最好不过。还有一点站起來的希望。
听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康培阳眉头一挑:“最坏的打算。就是截肢。”
医生点点头。康培阳再问:“如果按照最乐观的估计。他还能站起來的话。到完全康复。需要多长时间。”
医生想了想。回答说:“最少需要半年的时间。这只是按照最乐观的情况推算。我必须强调一句。不要太过乐观。他现在的情况。要不要截肢。还有待观察。”
问过医生之后。康培阳走出医院。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听到电话里爽朗的笑声。开门见山的直接说:“edward博士。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病人。想麻烦你……”
顶不住幸芮萌的威逼。周涛把她带到病房外。说荣梵希就在里边。
进了病房。还有一个帘子个病床隔开。站在帘子前面。幸芮萌停下脚步。马上就要见到荣梵希了。有种类似于“近乡情更怯”的“见他心更乱”心理。沒有勇气直接拉开那道帘子。
他在病房里。在病床上。可想而知。他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就算沒有了生命危险。也不知道伤成了什么样子。
站在帘子前面。幸芮萌给自己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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