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做个电视广告,动辄几十万,3万5千元能干个啥?
在八十年代可就不同了,3万5千元算是电视广告里的头标了。
管红标也不是大冤种。
他很清楚金额越大,方博越亏待不了他。
那个年代的人,也是懂得都懂。
施绮楠看这两个男人称兄道弟,互诉人生之多艰,狂飙深厚革命友谊,感觉很魔幻。
拿下这个广告,意味着他俩在广告部的业绩,已经有保障了。
两人拿着酒店新闻稿的素材,高高兴兴出了酒店大门。
施绮楠说道:
“刚才进门的时候,我问你有几成把握拿下这个广告,你说没把握,可我看你拿的很轻松啊,为什么骗我?”
方博解释道:
“没骗你,我虽然和管红标很熟,但能不能拉到广告,有很多未知因素。
就算我和酒店老总是熟人,也不能夸口有几成把握拿下广告。”
施绮楠想一下,方博的话是有道理的。
成年人往往讷于言而敏于行,注重到手的东西。
父亲常说,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把话说的太满,要留有余地。
方博说话,看起来信马由缰,但他思维缜密,分寸感很强,说话不带浮夸成分。
18岁的他,怎么越看越像一只老狐狸?
施绮楠微微一笑,对刚才方博关于“女朋友”的言辞,产生了一些免疫力。
方博好像看出了施绮楠的心思,说道:
“刚才说你是我女朋友,也是工作需要,你别生气。”
施绮楠轻声说:
“你不要总这样说,好吗?”
方博旧话重提:
“泰戈尔说过,众星拱月之际,星星说了不算。”
施绮楠满眼狐疑:
“这句话是泰戈尔说的?”
方博点点头,眼中坏笑一闪即逝
没有互联网的年代,泰戈尔说没说,你到泰戈尔老家去查证?
施绮楠马上明白了,方博又在满嘴跑火车了。
她跺一下脚,粉拳一扬,朝方博背上就是一锤。
“方博,我问你,刚才你和管科长说我报考了复旦新闻系,你怎么知道的?”
方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