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来,灵鹫宫的桃花开了又谢。
张无忌在齐御风的调教下,《九阳神功》已臻至四阳之境。
此刻他正立于瀑布之下,周身四个大日缭绕,任由千钧水流冲击着身躯,周身蒸腾的炽热真气将落下的水花瞬间汽化。
"
不错,四阳已成。
"
齐御风倚在远处的青石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金针,"
寒毒已除,你如今算是真正踏上了武道。
"
张无忌从瀑布中跃出,身上的水汽瞬间蒸干。
他犹豫片刻,突然跪地行礼:"
师祖,无忌想学医术。”
齐御风正倚在一块青石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金针,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侧过头,打量着这个倔强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哦?可是觉得武道枯燥?”
张无忌摇了摇头,目光低垂,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临行前张三丰亲手系在他腰间的,上面刻着“纯阳无极”
四个小字,是武当派的信物。
“不是的……”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犹豫,“三师伯的伤……与我娘亲有关。”
提到俞岱岩,他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若能治好他的骨伤,或许……”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齐御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齐御风眸光微动,忽然轻笑出声。
“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小子。”
她指尖一弹,那枚金针倏地飞出,精准地钉在张无忌的衣襟上,针尾微微颤动,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明日辰时,药庐见。”
张无忌一怔,随即眼中浮现出惊喜之色。
他连忙抱拳行礼,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多谢师祖!”
齐御风摆了摆手,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别高兴太早,学医可比练武苦多了。”
次日辰时,张无忌准时来到药庐。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药庐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有的晒干成捆,有的浸泡在药酒中,还有的正在炉火上熬煮,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齐御风正坐在一张矮桌前,手中握着一本泛黄的古籍,见他来了,头也不抬地说道:“先背《灵枢》第一篇。”
张无忌一愣:“现在就开始?”
齐御风抬眸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以为学医就是熬药、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