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抖,药碗差点摔了。
杨延琪转头,目光瞬间柔和:“这位就是包夫人吧?杨家多谢您保住这孽障的性命。”
说着竟郑重行了一礼。
夜深人静时,杨康独自坐在祠堂。
杨延琪白天的话反复在耳边回响:“你以为‘杨’字就只是个姓?那是老令公血溅李陵碑时,用命挣来的骨气!”
他颤抖着摸出随身玉佩——上面“完颜”
二字格外刺眼。
“啪!”
玉佩被摔得粉碎。
院外老槐树上,秦南琴正与杨延琪密谈。
“前辈,您真要用《逆运疗伤篇》救他?”
杨延琪把玩着蛇形镖:“不然呢?让他当一辈子废人,然后被欧阳锋抓去试药?”
她忽然狡黠一笑:“再说了,张小天那小子传信说,留着杨康有大用……”
次日清晨,杨延琪把鼻青脸肿的杨康拎到演武场。
“看好了!
这才是真正的杨家枪——”
一杆亮银枪舞动如龙,竟在空中凝出七朵枪花,正是失传已久的“七郎夺命枪”
!
杨康看得热血沸腾,却黯然低头:“可我经脉已断……”
杨延琪把枪往地上一杵:“断个屁!
老娘昨晚用《九阴逆运篇》给你重续了三条主要经脉!”
她踹了杨康一脚:“从今天起,每天挥枪三千次!
练不出枪意不准吃饭!”
一个月后,当杨康能勉强使出“回马枪”
时,杨延琪突然宣布:
“收拾行李,跟我去天武殿——张小天要见你。”
杨康愣住:“见我?”
杨延琪望向南方,意味深长:“靖康之耻将届百年,有些债……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