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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3页）

可……可以吗？我可以叫您……妨奶吗？“

“当熙可以！找还求之下得呢！”

“……仙女……奶奶。”她轻唤道。

“乖。”她哄著莫序白，又道：“现在，可不可以告诉仙女奶奶，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序白——莫序白。”

“序白——很好听的名字。”她称赞道。随即，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对了！这里的医药费不便宜吧！但是，我又没有什么存款……”

莫序白见一向笑脸迎人，连出了车祸也不怨天尤人，甚至还不喊痛的仙女奶奶，现在，却为了医药费而苦著脸，她实在很不忍心，连忙安慰道：“仙女奶奶，医药费您不用担心的，我有钱，我负担得起。”

“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呀？”

“您是我的奶奶啊！没有什么好不好意意的。仙女奶奶，您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安心养病就好了，知道吗？”

仙女奶奶点了点头，笑了。

“您肚子一定饿了吧！我出去买点东西，您再休息一会儿。”

仙女奶奶顺从地再度合上眼。

莫序白站了起来，走出病房。

莫序白这两天都在医院陪着仙女奶奶。她才刚从病房走了出来，便遇到了陈护士。

“莫秀，老太太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张医师希望你能到他那里去一趟。”

“好！我马上去。护士秀，真谢谢你。”

“不客气。”护土说完后，便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莫序白快步地地走向张医师的诊疗室，敲了门。

“请进。”

莫序白走了进去，唤道：“张医师。”

张医师原本背对着她研究着墙上的X光片，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转过头面对她说道：“莫秀，你来了。老太太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我想，我有这个义务让你了解—下目前的状况。”

年过四十的张医师，中等身材，他的医术及仁心，一直为病患及其家属所敬重。他缓缓地又道：“不过，你应该要有心理准备，因为，老太太的情况并不十分乐观。”

莫序白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了情绪后，艰难地开口道：“张医师，你请说，我想，我还承受得了。”

“其实，老太太的情况算是不错的了，尤耳是她左脚的复原情况，况且，她非常地合作。只不过，据我们的观察和捡查报告的结果，发现老太太有颅内出血的状况，我们担心血块会压住她的视神经影响她的视力，甚至会导致失明……”

“张医生，你的意思是……”

“她最好能够开刀，清除血块，才是根本之计。”

“可是，这种种手术的危险性……”莫序白担心地问。

“是有些风险！但是，我希望你还是能仔细再考虑一下。”

莫序白虚弱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你，张医师。”

“我喜欢到处旅行、我虽然没有钱，但是，我却去过很多地方旅行哦！”仙女奶奶兴致勃勃地说道：“譬如说美国、加拿大、日本、英国、韩国、荷兰……我都去过了。”

“没有钱，怎么去呢？”莫序白疑惑地问道。

“其实，出国并没有你想像得花费这么高，只要你能够存够买飞机票的钱就可以了。其它的花费，根本不用烦恼。”

“仙女奶奶，您说得好容易哦！”

“其实。只要你肯去做，到任伺地方都会有工作的，根本不用害怕饿肚子。再说，能在一个国家中找到工作，更容易深入了解人民的风俗、习惯，这比起一般跟着观光团旅游的人学到的东西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