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走。”
“我听到后面有人喊抢劫,便断定朝我策马来的是贼人,所以拦住他。”
“那他呢。”
“没抓着,跑了。”
“从哪儿跑的。”
“刚从这跑过去。”
“我们怎么就没见呢。”
“你知道他长的是怎么样子的吗?”
“当时那么快,且我只想着抓人,没看清。”
“呵呵。那你知道谁被抢了东西吗?”
“他就在——”
朝东方望去,哪里还有什么人。
“那叫喊声,分明是从那传来的。我真的听见有人叫喊了。”
“真是贼喊捉贼。来人,把他抓起来。”
“谁敢。”
夏雪跃开,同时抽出剑。
“那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别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抓人。倒反把贼人给放走了。那贼人是朝那边飞去的,你们没去追,倒反把我认作是贼人了。”
“证据面前,你还想抵赖。你是不是觉得你骨头硬,敢跟朝廷做对。”
“我——”
“如果真的不是你偷的。本大爷自会还你公道。你现在拒捕,即便没有罪,也成有罪了。”
这几个走狗,不用夏雪出剑,就能把他们一个个的解决掉。但,自己如果这么做,那岂不是成了朝廷要犯。从此永无宁日了。不可因一时之冲动,而误了终生。再说了,一定是误会了,解释清楚,就会没事的。
牢狱里,关着许多人。夏雪被关进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喊什么喊。再喊我把你嘴封了。”
“我是被冤枉的。”
看着从牢栏后伸出来的一双双黑乎乎的手,有如地狱里的饿鬼。什么有这么多的犯人?他们倒底都犯了什么罪?是不是都是被冤枉的。
一个个疑问,让夏雪决定,在监狱里呆呆几天。
“你犯了什么事。”
“被诬偷了国银。”
“得关多久。”
“还没定呢,还要提审。”
“喔。那你就等着吧。”
“你呢?”
“我呀。我女儿被县太爷看中。我不同意,就来这了。”
“多久了?”
“多久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来的时候,头发还没白。”
“喔。”夏雪额头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