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的亲戚在京城是干什么的呢?”
“我也不太清楚,先前也都没来过,只听老人说,是给什么大户人家干些粗活谋个饭食的。”
“那客官的亲戚是在哪个大户人家呢?”
“好象是张俯吧。”
“张俯。那可就难了。”
“如何张府就难了呢?”
“张俯不象别的府邸那样随便人出入的。且他们所用的人,都是将对方的身世了解得一清二楚,来历不名的,没有点能耐的人,张俯是不用的。看客官五官端正,目光清澈如水,印堂发亮,想必不是一般的人。”
“呵呵,老板见笑了。我只不过是乡下的,日里干些粗活,除地里活之外,可就什么也不会了。还有好酒吗?再拿一壶来。”
夏雪不想再跟店老板交谈下去,要不然,自己可露馅了。这老板日里见的人多了,能看准*分。
在张俯外溜达了三四天,所有的人一听到关于张俯,除了知道张俯的老爷在朝廷做大官,俯上下家丁剑法厉害之外,再也打听不出一丝别的,有价值的消息。看来,只好冒险找个里面的人问问了。要不然,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夏雪找机会,抓住张俯的一个佣人。
“只要你说了,我不但放了你,这银子都是你的。”夏雪把两锭银子丢在地上,“但若是你不说,或者说谎,你大爷我就送你上西天见你祖宗去。”
“这位大侠。”佣人一点儿也不惊慌,“你让我说什么呢?”
“张老爷喜欢吃什么,通常是在什么时候才出门,他出门时是谁跟着的。”
“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想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大侠,我是真的不知道。要不你问别的人。”
“你在张俯是干什么的。”
“你说,我这穿着的,还能干什么呢。”
“我在问你呢。”
“你还是别问了。你想要知道的,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看是你嘴巴硬,还是这把匕首锋利。”
夏雪拿着雪亮的匕首,在那位佣人的心脏出划着圈儿。
“你说,我要是往里再用点力,会不会有血流出来呢。”
“这位爷,我都跟你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跟你说了,你就是放了我,张俯可没放过我呢。横竖都死,还不如死得干净些。说不定,我被你这么杀死,他们张俯还关照我家老小呢。但若是把知道的告诉你了,被他们知道了,可就不只是死那么简单了,我全家的老小,可也跟着活不成了。何况,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佣人眼看着夏雪。
看来,威逼是无效的,对于能权衡厉害,懂得取舍的人。
“只要你说了,我就放你走,还给你银子。”夏雪加了些力道,“你若是不说,我把你杀了,换上你的衣服,化成你的样子混进张俯,到时候,我看你也难逃。”
“呵呵。你以为穿成我样子,就可以混进张俯吗。你也太小看张俯了。没有我告诉的口令,你也无法迈进张俯一步。再说了,你就是知道口令了,但没按规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