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癞蛤蟆上砧板,净装大块肉之类的,然后让我哥,赶紧开着外边那辆南京嘎斯,到镇上找个人将车卖了换钱。”
“于是我哥就将他的车开走了,到了镇里,找了一个买家,卖了二千块!”
“那后来呢?”
听到这里,方树不由得着急起来。
紧锁着眉头,沉声问道:“李大刀和王麻子,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爹担心他们醒来后,会吵会闹,就吩咐我,把他和王麻子扒了衣服,用绳子捆起来,关我家菜窖里了!”
安振一边回忆当时的情形,一边回答道:“等他们彻底醒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当时我正在院墙旁撒尿。”
“听到他们俩,跟疯了似的在菜窖里面,又喊又骂后,我便过去看了一下情况,我爹,外加我哥,我姐,也一同过去了。”
“当时李大刀很是愤怒,用杀人一般的眼神盯着我爹,怒声质问他为什么要将他和王麻子绑起来,是不是想下他的钱。”
“我爹气定神闲的说不是,说之所以给他们绑起来,是因为他酒醉后强奸了我姐,这事我爹说之前,谁也没跟谁商量。”
“所以我们在听后,跟李大刀一样,都是懵的,但我姐多尖啊,立刻就开始委屈巴巴的假哭起来,在加上李大刀当时光着身子。”
“且喝断片,什么也不记得了,便真的信了,不停的对我姐和我爹道歉,还说他愿意负责,娶我姐为妻,我爹说,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并且威胁他,要么拿出一千块私了此事,要么就给他送去派出所去,吓的脸都绿了,急忙说私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多钱。”
“得给他一段时间,筹措资金,我爹担心他事后会发现这事是假的,拒绝了他的要求,要他立刻就给钱,最后李大刀被逼的实在没招了。”
“告诉我爹,他那个车的主驾驶座底下,有一个他自己焊的暗格,里面有五百块钱,让我爹少要点,就五百块得了。”
“我爹一听,原来钱在车里,立刻就让我哥赶紧去镇里找那个买家,把那五百块钱取回来,但是那个买家是外乡的。”
“并且卖车的时候,我哥也没问他具体是哪的,这五百块就一直没找到。”
“那再后来呢?”
方树紧锁着眉头,疑声问道:“李大刀要是发现那车已经被你们卖了的话,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吧?”
“可不!”
安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李大刀被我爹放出来后,见车没了,当场就炸雷了,抄起我家的镐头就朝我爹砸了过去。”
“要跟我爹拼命,但是我们人多啊,光我家就六口人,在加上乡亲们又都向着我爹,李大刀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打的连滚带爬的逃到了山上。”
“在然后我就没见过他了,不过我估计现在应该是还在山里。”
“为什么?”
方树眉头一皱,满脸不解道:“他都被打的这么惨了,按理来说,不是应该逃跑搬救兵,回头在去找你们算账才对吗?”
“你有所不知。”
大饼抢先一步回答道:“我们村那个山吧,特别产石头,就开采出了一多半山体,用来修建水库的堤坝了,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上下山。”
“另外一面是近十七米高的悬崖,他是绝对跳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