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峰、赵天赐:难道我们不是男人?!
圆润夜:好吧,又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出场了。
季成峰、赵天赐:……
不虐小扶摇,哼哼,怎么能虐小扶摇呢,稍微疼一下,为了光明的未来!
36、怪异的男人
“别怕,没事的,世事不过大梦一场,等到人死了,无非万事皆空,白骨如山忘姓氏。”
温临以为赵扶摇受不了伤口上撒盐之苦,淡淡地安慰着,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拭去她额头上不断滴落的冷汗。
手势轻柔一如安慰哭泣恋人的情郎。
“现在想说了吗?姑娘?”
赵扶摇此时哪里听得进他的言语,根本连对方在做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刺痛,她疯狂地甩着头,四肢挣动,铁锁链发出狂乱的声响。
“痛!啊啊啊啊,好痛!小凌子!小凌子!小凌子!”
她大概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喊叫,声嘶力竭让人不忍听闻,直到喉咙沙哑仍旧无法停止。
守在门外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尽管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甚至有点炎热,却纷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温公子实在是太可怕了,犯了事宁愿当场自尽,千万不能落到他手里。
“小凌子?你要等的人么?听起来倒像个内侍。天下男儿皆薄幸,还是莫要寄予厚望的好。”
温临叹气,这姑娘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他才刚刚开始,只是把赵扶摇叫醒而已,根本什么都来不及做。
放下盐碗,很快,他意识到赵扶摇不对,自己对每一种刑罚加诸每一种人身上应有的反应全都清清楚楚,盐粒虽痛,却并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难道是季成峰之前还给她用了什么隐秘的刑罚?
想到这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赵扶摇试图乱挥的手腕,五指搭在她腕上细细把脉,没一会儿,脸色变得微妙起来。
这种气息……
慢慢地理着脑中千头万绪,温临就站在被囚的女子一侧开外,冷眼看着她脸色千变万化痛苦不堪,眼波不动半分,就这么静默地看着,像欣赏一幅最美的画。
因为挣扎得太过剧烈,赵扶摇手脚上栓着铁锁链的地方都被磨破了皮,一片血肉模糊,自己的血腥味更让她发狂,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这时已经与情绪无关了,纯粹是痛苦到极致的生理性的泪水。
温临看了半天,却不知怎么忽然笑了,伸手摸了摸赵扶摇的脸,也不知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她听,“既然有这个造化,白白浪费岂不可惜?”
他语带怜惜地伸手描摹过她肩头那朵更加清晰艳丽的妖娆芍药,“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开成一朵多么诱人的恶之花,千万别让我失望。”
说着,忽然双指并拢,连点赵扶摇周身上下数个大穴,赵扶摇头一仰,然后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头重重地垂下,失了力道,再不出一丝儿声响。
温临做完这一切,头也不回地转身,显然所谓的帮人帮到底在他这儿没有这个概念,能出手解一时之痛已是难得兴致忽来。
至于季成峰想从这个丫头嘴里知道的事?哼,他一点都不在乎。
等到到门边,听到外面两个守门的承天派弟子压低了声音在对话,他停了步子,也不出声,含着一缕笑意侧耳倾听。
“嘘——你听,没声音了。你猜那丫头怎么了?”
“死了吧,落到温公子这个活煞神手里,哪个活得下来?”
“那是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