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出纸和笔开始画分子结构式,虽然今天梁爷爷让她休息,但是只要没有解决这个中间体,看来她是不想睡了。按照原来的设想看来是不行的,既然知道了产物只好用拆分法了。
可是拆分法虽然说只要将目标产物拆成几个合成子就行,问题是这些合成子要是简单易得的化学试剂。试了几种路径貌似都行不通,感觉自己走进了死胡同。
抬头看到厨房忙碌的身影,他现在正在将一碟刚炒好的才装盘,冷硬的棱角此刻倒有几分温和的气息,烦躁的心情一下平静了不少。
陈正北是谁,他可是在部队混的人,如果连有人盯着你看都察觉不到那么他早就卷铺盖走人了,眼角洋溢着笑意,想到今晚终于有肉吃了,心情倍儿爽,带着嘴都快咧开了。
所有的菜都端上桌,又盛了两半碗黑米糯米饭这才走到客厅,看到趴在茶几上专注的写写画画的小脑袋,弯腰就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她的脸皱成了一团,笑道“遇到困难了?”
反正他已经知道了,顾牧没打算瞒着,点点头“每次拆分的合成子都很奇怪”
瞟了一眼桌上几张写的密密麻麻字的纸,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那就先不想,吃了饭我陪你一起想”
他还懂这个,他明明是法学院的。
陈正北也不顾她惊讶的小眼神,抱着她就放到餐桌椅上坐好。
夹了一朵西兰花给她“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保证明天早上起来那些复杂的结构式都解决了”
顾牧一门心思都放在了那堆化学结构式上,哪去思考他所指的事是什么事,爽快的答应了,反正肯定不会太难,要不然他不会让自己去做。
心思单纯的小二货就这么被大灰狼骗到手了,晚上才知道这件事确实是不太难,可是尼玛的第二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
吃了饭,陈正北将碗往水池一扔,拉着顾牧就往房间跑。
“哎,去干嘛”
他会说干你吗?不能!他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果然,一进门陈正北就将自己脱了全身只剩下个裤头,看的顾牧目瞪口呆,一只手挡着眼睛,一只手颤抖的指着他“你脱衣服干嘛?”虽然身材好,但是不带这么炫耀的。
还是那句,干你!
脱了他的,他又走到她身边扯她的。
顾牧一下子明白过来他这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下意识就要溜。
陈正北不乐意了“你刚才明明答应我了的,还有今天的套套也是你主动买的”
幽怨的声音传入耳中,如同魔咒般,她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答应过他什么,可是她怎么可能去买那种羞人的东西?
就知道她不肯承认,陈正北弯腰在衣服口袋里掏出那盒套套,还是进口的,上面全是英文。
顾牧又两三百度近视,平时从来不戴眼镜,看到他掏出来的盒子,那不是口香糖吗?超市收银台前的小货架上摆得满满的。拿进一看,她才知道原来这是避孕套,一想起今天她还积极的拿给收银员刷,脸刷一下就红了,舌头也打起卷来“你……你……”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陈正北很轻松的就将呆愣的她脱了个精光,还边脱边在她身上寻找福利。
等衣服全褪去,顾牧的身上已经泛着淡淡的粉色。
晕乎乎的顾牧身下传来一阵刺痛的时候才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疼……”
那带着撒娇的语气让陈正北的心顿时软了半边,可是**却更盛,他也疼,忍了二十七年根本忍不住,一下便贯穿了她。疼得顾牧惊叫连连,因为得到缓和陈正北也慢了下来等她适应了这才缓慢的韵动。
呼痛的声音缓缓便成了浅浅的带着愉悦的吟唱。
本来打算第二天将分子结构式画出来结果就是一直睡到下午,人才从梦中缓缓醒来。
在昏黄温暖的夕阳中醒过来,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最爱的人,这应该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看到陈正北侧着身子用一只手撑着脑袋一脸笑意的看着她,顾牧脑袋再次陷入混沌状态,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醒了?”清晰带着磁性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顾牧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真是处男开荤伤不起,一直折腾到早上才让她睡觉,中间昏过去又被他折磨醒,来来回回几次。
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都留着欢爱后的痕迹,而陈正北却衣衫整齐精神抖擞,一丝羞红浮在脸上,赶紧拉着被子将自己盖住。
她害羞的样子真是如同一把火直窜下腹,不过体谅她初次,而且做完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抵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饿了没?”
他不说不觉得,一说肚子就诚实的咕咕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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