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走了,王知县带着官兵也走了,百姓随之陆陆续续散去。
到最后,只有聂宵一个人还在原地。
他胸口翻滚着诸多情绪,沈桃言的出现,就像一场梦一样,让他恍惚。
他自己都看不懂自己了,为什么他昨日要去见沈桃言。
而沈桃言走后,他心里又升腾起一抹闷闷的情绪。
他最后将这抹情绪,定义为是没能看到沈桃言手臂上印记的遗憾。
他不知道,其实他那日第一回再次见到沈桃言时,除了震惊紧张,还有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高兴。
聂宵转身离开,但眼神总不自觉投向船消失的方向。
回去的船上,沈桃言依旧是不太舒服,软趴趴地窝在聂珩的怀里。
聂珩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额头和脸颊。
“都瘦了。”
沈桃言:“哪有那么夸张,在临川后边那几日,我有好好吃饭的。”
她反手探进他的外袍里:“我看你的腰身才瘦了。”
聂珩一下红了脸,身体也绷紧了一瞬。
有时候他是真招架不住阿桃的主动,太大胆和直白了。
不过,他也很喜欢就是了。
沈桃言其实没有多想,她晕船晕得迷迷糊糊的,脑袋都转不动了。
沈桃言戳了戳他腰上的肉:“你的肉怎么那么紧,好硬。”
她将手抽了出来,胸口也是硬邦邦的,靠着都不舒服。
感觉到她好像不太喜欢,聂珩着急地抓了她的指尖,重新塞回自己的衣服里边,他尽量放松自己。
“你再摸摸。”
沈桃言顺着他引导的地方摸去,毫不留情地点评:“还是硬。”
聂珩一脸绯色地握着她的手,不服气地往别的地方摸。
沈桃言都不知道他在“挣扎”什么,他自己练武的,还能不知道自己身上硬么?
聂珩几乎成煮熟的虾了,他靠在沈桃言的肩头,有些泄气地用力磨蹭了一下。
“是你太软了。”
沈桃言反驳:“胡说,分明是你太硬了。”
聂珩又张嘴含了含她的颈侧:“好好好,是我太硬了。”
他很想轻咬一口的,但她肉嫩,还是别弄疼她了。
沈桃言乖乖地趴在聂珩身上,她脑袋迷糊,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动作。
她想着,等回去之后,她一定要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