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宵想要拒绝,奈何有赵卿容和聂渊一同压着。
聂瞿杳,沈桃言和聂宵在一辆马车上。
聂宵不高兴:“为什么要挤在一块!”
瞿杳反驳:“本来就我跟阿桃,用一辆马车就够了,是你自己跟着要来好吗!”
聂宵:“才不是我跟着要来的。”
瞿杳:“那你下去啊。”
聂宵说走,还真要起身走。
沈桃言连忙拉了拉瞿杳,然后又拉住了聂宵的衣袍。
聂宵顿住,看着她捏着自己衣袍的手。
沈桃言:“阿杳,你少说两句吧。”
她又看向聂宵:“夫君,先别走,都走到半道了,不是很远的,一会儿就到了,暂且忍耐一下吧。”
她就这么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聂宵。
聂宵心里头不禁轻微被撞了一下。
沈桃言说着好话:“夫君,坐下吧,一会儿你可以带一坛酒回去给母亲,不知道那有没有父亲爱喝的,也可带回去。”
“说不定还能寻到夫君爱喝的呢,夫君也可带回去小酌。”
若是能带两坛酒回去叫爹娘高兴,也是好的,聂宵哼了一声,坐了回来。
沈桃言又去哄瞿杳:“好阿杳,你也别生气了。”
瞿杳:“我不是气你,我是气他。”
沈桃言挨着她,晃了晃她的手:“好啦,你别跟他计较了。”
瞿杳瞪了聂宵一眼,其实阿桃提前与她说过了,可她真不知道阿桃为什么要带上他?
沈桃言对着她笑了笑,瞿杳直言不讳:“行吧行吧,他是个傻子,我才不跟他计较。”
聂宵一听凛起眉头:“我不是傻子。”
瞿杳:“你不是傻子,谁是傻子?只有傻子才会一言不合就闹脾气,你看哪个正常人会时不时闹脾气的?”
聂宵:“你。”
瞿杳:“我那是被你这个傻子给气的!”
两人斗着嘴,反而将聂宵牵制住在马车里了。
沈桃言微微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一路上的竹林子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里面好像藏了人一样。
没一会儿,她放下帘子,轻微勾起了唇,聂宵和瞿杳见状,倒停了斗嘴。
瞿杳:“阿桃,外面是有什么好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