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漫只觉得,心里燃起熊熊烈焰。
偏偏容少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压根没听出肖漫的意思:“怎么,你也想玩两把?嗨呀,早说嘛!”
肖漫冷眼看着他,握着钢管的手越攥越紧。
“这苏晏吧,长得是不错,想玩上手也正常。”容少笑得满脸肥肉都在挤在一处,“况且,嘿嘿嘿,兄弟我知道,好吃不过饺子嘛!”
“滚!”
那些话实在下流,苏晏再也听不下去,在肖漫发难前,一脚踹上容少后腰。
只见容少一个趔趄,“扑通”一声跪在水泥地上,差点碎了膝盖。
“苏晏,你死到临头了,竟还不收敛!”容少一边哀嚎,一边起身,“老子今晚要把你搞的肠穿肚烂!”
然而,他还未及起身,就被肖漫一棍子击中后膝关节,重重跪回去。
“啊啊啊啊啊,操丿你妈,疼!肖漫,你给老子等着!”
哀嚎声在废弃厂房里回响,这一回,容少真的跪碎了膝盖骨。
肖漫踢开拦路的肥猪,为苏晏的手臂、手腕松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因为长时间的捆丿绑,苏晏的手指都有发青的兆头,手腕也烙下了乌紫的绳痕。
肖漫只觉得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酸涩中夹杂着疼惜:“还好吗?”
苏晏点点头:“谢谢你,我没问题。”
道完谢,苏晏捡起地上的折叠丿刀,蹲在容少跟前比划:“你说,我该把你的哪一样东西割掉,才能泄愤呢?”
容少跪在地上起不来,只能哀求道:“苏、苏晏,苏大少……我错了,我不敢了,你别伤害我……”
苏晏朝他偏了偏脸,展示脸上青紫的巴掌印:“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向来有仇必报。”
容少结结巴巴说:“你让我见血,那就是故意伤害,要坐牢的!”
苏晏仿佛听到笑话,嗤笑出声:“错了,我是正当防卫。你拿刀子刺我的时候,我奋力反杀了。”
容少鼓瞪两眼,面色赤红:“你胡说!你有证据吗?”
苏晏抬眼,望向站在一旁的肖漫:“你说说看?”
肖漫回以微笑,继而意味深长地看着容少:“我是苏晏的证人。”
“你们!”容少又气又怕,竭力躲避逼来的刀刃,“苏晏……你想干什么?”
苏晏用审视待宰的肥猪似的眼神,看着油腻暴发户:“我在想,也许该把你那二两肉割下来,免得你以后祸害别人。”
容少看着银亮亮的刀尖,蓦然产生幻觉,感觉某处一凉,慌忙捂住:“别……别碰老子命根子!”
苏晏“噗嗤”笑出声,转而对肖漫说:“你来吧,我怕脏手。”
肖漫摊手,表示爱莫能助:“开什么玩笑,我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杀猪取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