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是的,这是我比较崩溃的一点,我发现渐渐的身体比较容易困,睡觉也需要越来越早,起来也越来越晚,才能满足一天的工作精力需求,而且越来越怕光。”
“是的,你今天店里的光线也不是很明亮。”
“是的,我去了寺庙,也没有求得一个所以然来。”
“一些寺庙,道观也是有高手的。有些就是旅游景点了,只是机缘的问题,你刚好没有碰到。或者碰到了别人也不会去管这些因果。这些都不好说。”
“是的,我也不能满大街说,人家非拉我去精神病院不可。”
“嗯。”
“你有什么高见吗?”
“高见不敢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仙外有仙,神上有神。我觉得要弄清楚她的来历,和她找你干嘛?你身体上的原因是她主观造成的,还是无意波及你的。”
“嗯,这也是我想了解的。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就说这些,我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也是赶巧了,我今天也是出来闲逛,刚好来到你的店里。”
“我给你拿些我们云南的七彩花生,如果你不赶时间,我们边吃花生,边聊吧。”
“好啊,我不赶时间。”
粟艺艺在身后木柜子里拿出一大袋带土的生花生。哗啦啦~倒在一个大木盘子里。
“我一个人在这个城市,父母亲人都在老家,的确很无奈,但是这样的事情,也不好和父母说,姑且不说他们是否相信,人不在身边,他们年纪大了,担心出个好歹来,也不是个事。”
“你们的寨里,还有没有土著的巫师?”
“以前有,现在早就没有了,很现代化了。”
“以前还有一些老人也会一些如何处理,因为生活在大山里,这些事情,大家也是听说或者知道一些些的。”
“但是,现在那些都成了传说。”
“是的,现在你出去这样说,真的会被人说成疯子。”
“感谢你听我说这些,还相信我。你是不是可以帮我了解一些什么。如是是,就帮帮我吧。”
“我可以当作听众,给你一些意见。”
(我非常理解这样的人,因为我就是曾经的他们。那种无力感,都不是人类的语言范围能够描述的。心底的呐喊,只有自己听得最为清晰。)
我喝了口茶,定了一下神,思索了一下故事的前前后后关系,人物,事件,地点。
“这个大蜘蛛也许是你不小心从森林里带回来的,她是跟着你的,不是本地的。因为本地没有这样的修炼条件。”
“这点我也想过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应该不是想伤害你,但是你们毕竟不是同一个体系下的生物,在一起一定会相互影响,你在难受的同时,也许她比你还要难受。离开了熟悉的环境,大城市的磁场对她也许也是一种迫害。”
“这点,我不是很清楚,也没有考虑到,”
“你是坐飞机来的,但是她要如何回到森林呢?”
“她的确是被困住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