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罗锐抬起头来:“墙上的血迹是薛巧本人的?”
赵明:“没错,我们对比了她的dna。”
接着,他又说道:“屋子里除了房东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进来过。”
罗锐沉吟着:“那女人呢?有没有提取到其他女性的毛发、指纹这些?”
赵明摇头:“没有。报告里写的很清楚,要是没事儿,我先走了。”
蔡晓静道了一声谢,随后看向罗锐:“看来,正如薛巧的老板和同事所说那样,她性格内向、孤僻,不与人来往。”
罗锐不答,蹙着眉头。
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没有异性伴侣,连同性好友都无。
知道自己要出事,只能依靠房东报警。
这样的女人,正常吗?
另外,她在害怕什么?
现在,她又在哪里?
没有更多的线索,就无法继续推测。
罗锐道:“走,我们去她上一个工作的地方看看。”
据薛巧老板提所供的证词,她在广兴市待了五年,期间换了一次工作,她上一个工作的地方也是一家私立医院。
两人驱车来此,直接面见了院长。
院长对薛巧很熟悉,他回忆道:“我记得她,五年前来我们这儿应聘,不过我们这儿是要护士证的,要求比较严格。她符合我们的要求,所以就让她入职了。
这女孩很奇怪,我听其他护士说,她在这儿工作三年,只知道埋头做事,从来不和人交往,即使有人和她主动交流,她都只是简单的回应。
她工作态度很认真,对病人也很友好,两年前,本来是要升她做护士长的,她却提出了辞职,我们还挽留过,但她不同意。”
蔡晓静:“她没说为什么辞职吗?”
“这个倒是讲过,她的辞职信里写着,不太适应医院的节奏,工作强度太大。”
“那她有没有说,遇见什么事儿了?比如说有人想害她?”
“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们的工作性质不一样,很少接触。你可以问问我们医院的护士,她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
“薛巧?我知道她,说话很少,但是爱笑,做事很认真。我能看出来,她很热爱这份工作,所以她突然提出辞职,我就很不理解。”
“我和她是同一个护士站的,她本来是要做护士长的,然后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也从来没联系过我,就像这个人从来没存过一般。”
“你问她辞职那几天的精神状态?反正她那几天恍恍惚惚,魂不守舍的。”
……
“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般?”
车上,罗锐坐在副驾驶座,呢喃着这句话。
蔡晓静一边开车,一边讲道:“三年前,薛巧是要升职的,却突然提出辞职,然后去一家小诊所做护理,工资肯定少了一大半,她是怎么想的?”
罗锐分析着:“两年前,她不仅换了工作,就连租的房子都换了,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蔡晓静回答:“逃避想要害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