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难猜
用一生去等待
早晨坐下来打开文档,自己又重新看了一遍昨晚更新的上一节,脑子里一下子蹦出“梦醒来”三个字,想到了周董和小哥的这首千里之外。
“薄如蝉翼的未来”,未来,就像那鸣蝉的轻薄而通透的双翼,振动着,微颤着,蝉翼轻轻,这种轻,不能承受任何生命之约。我特别喜欢
品味方文山的这些短
句中似乎信手拈来的佳句。在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一句“薄如蝉翼的未来”让我联想到我们这一类人的感情,我们都在期盼着感动
于天长地久,都总希望在
每一个发生过或正在发生的恋情中找寻到永恒。然而现实中呢,非主流的边缘感,没有任何法律甚或道德上的约制,一切只能听由感觉来主
宰,当我们冷静下来客观
()
地想一想,不论炽烈抑或平淡,我们的感情未来,真的是薄如蝉翼。
在军校的时候,稍微上面来个什么考察组检查组什么的,不管是跟学员队有关无关,队里肯定要提前一两天开始搞卫生,如果来个大点儿的
头头,那就天翻地覆慨而慷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不亦乐乎。
那年开学后好像不到一个月,上面要来一个什么评审组,由一副军级的头头带队,事关重大。学员队提前一周开始布置,边边角角的卫生几
乎全都关照到了,就差没有把整个老楼重新翻修了。
我对这类活动一贯来有一些抵触情绪,不过既然是个班副,又不太好表现出来,只好跟大家一起应付着。
到检查组来的头一天下午,正好没课,队里通知各个班把卫生再彻底搞一遍,事实上已经不知道搞了多少遍了。
我领着几个人在室内,方建东和几个人到室外去了。
窗户,我正擦着的窗户玻璃早已经是纤尘不染。而我依然执著地要成为远处可能存在的某一个看窗户者的风景似的,认真地跟眼前的玻璃较
着劲儿。
我们一二三班的这一排窗户正对着回形楼的空地,而右侧的那一条边便是我们同一个系的ХХ队,也就是洪伟他们队。
可能是他们新生队行动的更早,我们还在这边忙活的时候,他们那边好像已经收工了。
让我们特羡慕的是这帮家伙竟然拿着几副羽毛球拍从他们的窗户中跳出来。
我们的回形楼中间的空地倒真是适合打羽毛球什么的,如果不是因为正对着的那一侧开了个拱形的门,那就算是比较完美的天然场地了。
我看到洪伟也从他们的窗户里面跳出来。
见到窗台上的我,洪伟笑着说:“师兄,你可千万别再擦了,叫我们队长看见,我们队又得再返工。”
我笑了笑,一边看他们打球,一边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也没个球网和场地线,他们竟然还双打,打得那叫一个乱。就洪伟打得好一点,挥拍的时候,有一些起跳,手中有点勾腕的动作。而和洪伟
搭档的那个学员显然是个初学者,只知道把球高高的抽向空中。
看了一会儿,我的手也开始有点痒痒。
正好班里一起搞卫生的几个都说,“老严,人家新学员都完事儿了,咱这弄得也差不多了吧。”
我看了看宿舍,锃明瓦亮的,时间也磨叽的差不多了,就说那算了吧。
我们班的一位学员和我一起跳出窗户。
洪伟见我跃跃欲试的样子,他也很高兴,就把手中的球拍递给了我,我和我们班的那一位对付他们新学员队的。尽管好久没打了,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