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梦,竟然在这种节骨眼上让我们去关注?”
晋王相当纳闷,而后想到什么,突然问道:“对了,那个梦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去年的乡试之前几天。”魏翊渊说道,“那个时候,还没宋时安这个风云人物呢。”
“那怎么办?这司马煜龟缩在府里,不愿意出来呀。”晋王为难道。
“二哥。”眼神向下,魏翊渊冷静道,“这消息,是向咱们传的。可未必,就只是传给咱的。”
………
司马煜在府邸里,已经待了好久好久。
期间,他也不让自己的家人出门。
就这么一户口的司马氏,在盛安城中的大宅子里颐养天伦。
最开始确实是有些担惊受怕,但伴随着这样静谧的时光流淌,逐渐释然了。
每日啊,就这么养花逗鸟,在池子里喂喂鱼,远离世俗的纷扰。
有些人呐,就是执念太深,官瘾太大了。
在哪都放不下自己大领导的身份。
司马煜就不在乎有没有尊称他一声司马大人。
这样提前告老挺好的。
“老爷,中平王殿下……”
“不见。”
正在喂鱼的司马煜一摆手,当即潇洒拒绝。
“殿下没有要进府,只是让王府下人送来一封信。”下人解释道。
“信?”司马煜不解,而后伸出了手。
“老爷。”下人双手呈上,交给了他。
司马煜就这么亲自打开信筒,而后发现里面没有信,而是一张小纸条。
他伸手去到后,顺势把信筒扔给了一旁的仆人。
接着,缓缓将这纸条抻开。
“中平王到底想作甚……”
他在那天被皇帝召见,并且是在二王之前召见后,便决定一直老死在家里。
准备逮他的中平王,早就被他发现了。
不听不听,皇子念经。
意志坚定的司马煜绝不动摇。
可当他看到纸条里的字后,脸色瞬间煞白。
——公入觐为君占梦,事泄矣
“大人,怎么了?”
仆人见司马煜有些怪,遂关切的问道。
可对方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眼,表情呆滞。
缓缓的,一只手搭在了院池的廊桥上,抬起一只脚……
“大人不能跳啊!”
反应过来后,仆人快步上前的抱住了他的腰。
而这位老同志,歇斯底里哭丧道:“欺负人呐!欺负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