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被玉生烟挥手打断:“无需多言,事情既然由你而起,无论是不是你出手,都得受着。
我也不欺你,只打你一掌,你能接下,那是你的本事。
接不下。
却也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只需你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伤势自会痊愈。”
铁棠脸色立刻垮了下来:“你这厮怎么听不懂人话咋地,好不讲理。”
玉生烟冷笑:“阁下刚刚还夸我是青天,怎么事情到了你头上,就变成不讲理了?”
此时有两位侍女在武咏志身旁多次出手,想要破去那诡异的禁制、神通,让武咏志站起来,不过却屡屡失败。
有侍女走到玉生烟旁边,轻声说了一句,后者看都不看,随手打出一道五彩巫力,飞入武咏志丹田之中。
片刻之后。
武咏志脸上青筋暴起,浑身疼得双眼不自觉流下泪来。
这一落泪。
他仿佛受到了天大委屈,再也不强撑,彻底嚎啕大哭起来。
“嗯?”
玉生烟惊疑,没想到自己的巫力,竟然没能破去武咏志体内的神通。
她反复打量铁棠,缓缓称赞了一句。
“好本事!”
“不是我,不是我!”铁棠打死不认,摇头挥手。
“这样,你接我一招,无论能否接下,事后你都得破去他体内神通。
否则……
你让他在这里跪得越久,你的命就越短。
江都城有法。
可城外之地,却不见得处处都有法。
武家不是你一个外人能够得罪的!”
这番话语,既有威胁,也饱含劝诫之意。
在玉生烟看来,铁棠纵然有些本事,又要如何与武家抗衡?
武咏志在这里每跪多一柱香时间,武家仇恨就高涨一分,到头来害得还是铁棠自己。
铁棠两耳一抖,知道此地事故,已经引起了许多人注意,内里或许还有一些武家的高手在默默观看。
“冤有头债有主,玉姑娘既然非要赖上我,那我也没办法了,你来吧,我随便你打。”
“你……”
“莫非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成?”
玉生烟有些恼怒,暗道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好歹,难道说真的不是他出手?
她之所以把责任都归到铁棠身上,是因为下意识认定铁棠就是出手之人。
那这一掌铁棠挨得就不冤。
可若出手之人不是铁棠……那难免就有些不好看了。
“看来也是个口齿伶俐之辈,你叫什么名字?可敢留下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