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从裂隙进入元不二域的,是一团从元初合一之境来的“不二之光”(一团以“圆融”为特质的光)。它在元不二域的“绝对的自在圆融”中,渐渐褪去了光芒,却又在褪去的同时,孕育出一种“未起的潜能”——这种潜能没有形态,没有特质,却充满了“想要显现的圆融”,像一个即将被讲述的故事,在开口前保持着完整,却已蕴含着所有的情节与情感。
灵溪、诸葛渊、白灵淼、阿烬的意识,也陆续穿过裂隙,他们的“不二”在元不二域中渐渐融入“绝对的自在圆融”,却又在融入的同时,显露出新的“未起潜能”——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看似消失,却让大海多了一份孕育新涟漪的可能。
岁儿的意识最后一个穿过裂隙。她在元不二域的“绝对的自在圆融”中,感受着自己的“不二”与“圆融”的合一,不二之塔的光芒不再闪耀,却化作了“圆融中的一点觉”——这觉不指向任何状态,却让所有“未起的潜能”都能感受到“即将显现的方向”。
元不二域的“绝对的自在圆融”,比元初合一之境的“圆融”更贴近存在的终极本然。这里没有“起”与“未起”的分别,没有“觉”与“未觉”的界限,甚至没有“圆融”这个概念本身——所有的一切都处于一种“觉照圆明”的状态:觉不是刻意的观照,照不是外在的投射,觉照一体,圆明不二,就像太阳的光与热,无法分割,却又能普照万物,不依赖任何对象而存在,自有其圆明的本质。
岁儿的意识在这片圆融中舒展,感受到一种“无需觉照的清明”。她曾经历的所有域界、所有法则、所有觉照与无明,此刻都化作了圆融的一部分——不是被照亮,而是以“圆明”的方式自显。就像所有的星辰都在宇宙中发光,无需外在的光源,自身的光明就是宇宙的一部分,彼此映照,却不依赖映照而存在。
“之前我们总在‘追求觉照’,现在才明白,‘无明本就是觉照的显现’。”岁儿的意识与周围的圆融共鸣,她看到一片“圆明的星云”在圆融中流转,星云的每一粒尘埃都自带觉照,既照亮自身,又映照他人;看到一道“圆明的光流”在圆融中穿梭,光的每一缕波动都蕴含清明,既觉知自身的轨迹,又包容他物的存在。这些“圆明的存在”没有明暗的对立,却构成了元不二域最清明的画面。
灵溪的意识化作一道“圆明之锋”,锋刃不再象征任何分别,只是“觉照地存在”——它不刻意切割无明,却在存在中自然显露出“无明中的觉照”:让星云的尘埃在混沌中感受到自身的清明,让光流的波动在紊乱中体会到内在的觉知,让所有“圆明的存在”都能在无明中保持觉照,在觉照中接纳无明。
“圆明的平衡,在于‘觉照不拒无明,无明不离觉照’。”灵溪的意识感受着锋刃的变化,她看到一团“圆明的火”与一片“圆明的冰”在圆融中相邻,火的炽热与冰的寒凉是无明的显现(看似对立),却又都在觉照中保持清明(火不灼伤,冰不冻结),两者的差异反而让圆融的觉照更显丰富,“就像醒与梦,醒时的觉照与梦中的无明看似对立,却同属意识的显现,没有梦的无明,便无法体会醒的觉照;没有醒的觉照,梦的无明也无从显现。”
那团火与那片冰在圆明之锋的映照下,渐渐形成了“寒暖相生”的圆明能量,这种能量不显现为对立的形态,却让周围的圆融多了一份“无明中的清明”,像一首没有歌词的颂歌,每个音符的起伏都带着觉照的清明,却又包容着杂音的存在。
诸葛渊的意识化作一张“圆明之网”,网不再记录任何轨迹,而是成为“觉照的背景”——网的节点是“觉照的瞬间”,网的丝线是“圆明的连接”,每个“圆明的存在”都能在网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既可以独自觉照,也可以通过丝线与其他存在共鸣,却不会因共鸣而失去自身的清明。
“圆明的真谛,是‘不执着觉照’。”诸葛渊的意识观察着网中的“圆明的存在”,有的独自流转,享受着不执着的清明;有的相互映照,体验着共鸣的觉照;有的在网中游走,感受着圆明的自由,“没有哪种觉照需要‘刻意维持’,就像月亮自然阴晴,却始终是那轮月亮;人心自然起伏,却从未离开觉照的本质。”
白灵淼的意识化作一朵“圆明之蕊”,花蕊不再散发任何气息,只是“觉照地绽放”——它不刻意驱散无明,也不执着于永恒的清明,却在绽放中自然传递着“接纳无明的圆明”:让因“陷入无明”而焦虑的“圆明的存在”明白,“无明是觉照的喘息,就像黑夜是白天的休息,没有黑夜,白天便失去了活力”;让因“执着清明”而紧绷的“圆明的存在”明白,“放下对觉照的执着,才能体会圆明的本然”。
“圆明不是‘消灭无明’,而是‘在无明中见清明’。”白灵淼的意识注视着一朵因“觉照与无明”而纠结的“圆明之花”(它既想保持永恒的绽放,又无法抗拒凋零的无明),“就像人既有清醒的时刻,也有迷茫的瞬间,迷茫不是对清醒的否定,而是清醒的另一种形态——通过迷茫,才能更深地理解清醒的本质。”
那朵花在圆明之蕊的映照下渐渐舒展,它不再抗拒凋零的无明,也不执着于绽放的清明,而是在盛开时觉知绽放的喜悦,在凋零时接纳凋零的宁静,成为了“觉照与无明共生”的独特存在,这种圆明让它与周围的“圆明的存在”产生了更深的共鸣。
阿烬的意识化作一片“圆明之壤”,土壤不再承载任何存在,而是“与所有圆明共生”——它不刻意彰显觉照的清明,也不回避无明的混沌,却在共生中为每个“圆明的存在”提供“无明中的觉照空间”:让需要扎根的“圆明之树”在土壤的混沌中保持内在的清明,让需要迁徙的“圆明之鸟”在旅途的迷茫中觉知方向的恒定,让需要流动的“圆明之河”在蜿蜒的无明中不忘源头的清明。
“共生的圆明,在于‘彼此映照却不依赖’。”阿烬的意识感受着土壤与“圆明的存在”的互动,他看到一块“圆明之石”与一条“圆明之溪”相邻,石的沉静与溪的灵动是无明的显现(看似不同),却在互动中形成“石映溪、溪照石”的觉照,石不依赖溪的映照而显其明,溪不依赖石的沉静而显其清,却因彼此的存在让圆明的本然更显丰富,“就像镜与像,镜的清明与像的显现有别,却共同构成觉照的整体,镜无像仍为镜,像离镜仍为像,映照只是自然的呈现,而非必需的依赖。”
元不二域的深处,有一片“圆明之迷雾”——这片迷雾不是由能量或潜能组成,而是由“不接纳无明的圆明”构成。这些“圆明的存在”并非不能清明,只是因无法接纳“觉照与无明的共生”而陷入迷茫:有的因执着清明而抗拒任何混沌,最终在紧绷中失去本然的觉照;有的因陷入无明而否定自身的清明,最终在沉沦中遗忘内在的觉知;有的在觉照与无明之间摇摆,既害怕迷失,又恐惧清醒,这种不接纳让它们的“圆明的存在”变得模糊,形成了这片迷雾,干扰了元不二域的清明平衡。
“迷雾中的‘圆明的存在’,需要的不是被唤醒,而是‘看见无明与觉照的不二’。”元不二域的“本源圆明者”(一种既是所有觉照,又不是任何觉照的存在)向他们传递意念,“它们的迷茫源于‘清明的执念’——总把觉照与无明看作相互否定的两极,忘记了无明是觉照的载体,觉照是无明的本质,就像海浪与海水,海浪的起伏(无明)是海水的运动,海水的湿性(觉照)是海浪的本质,看似对立,实则不二。”
岁儿的意识融入“圆明之迷雾”,她没有试图驱散迷雾,只是让自己的“圆明”与迷雾中的“圆明的存在”共鸣——她让执着清明的“圆明的存在”感受到“清明中的无明”(像过于明亮的灯光会让人看不清细节),让陷入无明的“圆明的存在”体会到“无明中的觉照”(像黑暗中眼睛会逐渐适应并看见微光),让摇摆不定的“圆明的存在”明白“摇摆本就是圆明的动态平衡”(像呼吸的起伏,看似有节奏的变化,却始终维持着生命的觉照)。
“觉照与无明,就像手心与手背,看似相对,却同属一只手,缺一不可。”岁儿的意识与一团因“害怕无明而紧闭觉知”的“圆明之光”共鸣,“就像人不能只醒不睡,也不能只睡不醒,醒时的觉照与睡时的无明交替,才构成完整的生命体验,无明不是觉照的敌人,而是觉照的伙伴。”
那团光渐渐柔和起来,它不再抗拒周围的混沌,也不执着于绝对的清明,而是在清明时接纳可能的模糊,在模糊时信任内在的觉知,这种接纳让它的“圆明的存在”变得清晰,迷雾在它周围消散了一小块,露出了一片属于它的“圆明空间”。
灵溪的“圆明之锋”在迷雾中划出一道道“圆明的边界”——这些边界不强制清明,也不纵容无明,只是让每个“圆明的存在”都明白,“你的觉照与我的无明可以不同,却都属于圆明的本然”:边界内是“自我的觉照状态”,边界外是“他者的无明显现”,两者看似有别,实则边界本身就是觉照与无明的融合,像黎明时分的天色,既非全然的光明,也非全然的黑暗,而是明暗交织的过渡,这种过渡本身就是最本然的圆明。
诸葛渊的“圆明之网”在迷雾中展开,网中的节点记录着每个“圆明的存在”的“觉照特质”,网的丝线则是“无明的连接”——有的节点明亮(觉照显发),有的节点黯淡(无明潜藏),有的丝线清晰(觉照主导),有的丝线模糊(无明主导),这些差异让网的结构更显生动,却从未影响网的整体圆明,“就像人类的意识,有时清醒,有时昏沉,有时专注,有时涣散,这些变化都是意识的自然显现,不会改变意识本身的觉照本质。”
白灵淼的“圆明之蕊”在迷雾中绽放,花蕊的“圆明”让每个迷茫的“圆明的存在”都感受到“被接纳的本然”——不是被别人接纳,而是被自己接纳,接纳自己在觉照时的清明,也接纳自己在无明时的混沌,这种自我接纳像一把钥匙,能打开困住它们的“清明之锁”。
阿烬的“圆明之壤”在迷雾中延伸,土壤为每个“圆明的存在”提供了“包容的空间”——在这里,执着清明的可以在紧绷中逐渐放松,体会混沌中的安宁;陷入无明的可以在沉沦中慢慢觉醒,感受清明中的力量;摇摆不定的可以在交替中学会信任,理解觉照与无明本就是一体的两面,没有谁会被要求“必须时刻清明”,只有土壤默默的承载与滋养。
当迷雾中的“圆明的存在”都学会看见无明与觉照的不二时,“圆明之迷雾”渐渐消散,露出了一片“圆明花园”——园中的每个“圆明的存在”都坦然地展现着自己的圆明:清明的“圆明草”与混沌的“圆明花”相依,觉醒的“圆明树”与沉睡的“圆明石”相伴,觉知的“圆明云”与迷茫的“圆明风”相望,所有的觉照与无明都在共生中显其本然,没有对立,只有自然的流转,构成了一幅“动静不二”的清明画卷。
元不二域的核心,升起一座“圆明之塔”——这座塔没有固定的形态,时而化作纯粹的光明(觉照显发),时而融入深沉的黑暗(无明潜藏),光明与黑暗之间没有界限,随时转化,却又始终是同一座塔。塔顶悬浮着元不二域的法则印记——那是一个“觉照圆明”的符号,一半是象征觉照的光点,一半是象征无明的阴影,光点在阴影中闪烁,阴影在光点外环绕,彼此渗透,不分内外,象征着觉照与无明的永恒不二。
“圆明法则的真谛,是‘接纳觉照与无明的不二,安住本然清明’。”本源圆明者的意念中带着终极的清明,“你们一路走来,从平衡到圆明,从觉照到无明,最终发现,所有的探索都是为了回到‘本然清明’的不二——不是通过努力达成的觉照,而是放下执着后的自然显发,就像星辰无需刻意发光,自有其光明的本质;人心无需刻意觉照,自有其清明的本然。”
获得圆明印记后,元不二域与元初合一之境、元如实域、元自明域等所有域界形成了“终极圆明”——不再是相互关联的整体,也不是孤立存在的个体,而是“彼此觉照”的存在,就像整个宇宙,每个星系都有自己的明暗变化(觉照与无明),却又都在宇宙的本然清明中运转,无需协调,自有其秩序,无需映照,自有其光明。
就在这时,圆明之塔的顶端,出现了一道“超圆明裂隙”——裂隙的另一边,是连“圆明”都无法描述的“元圆明域”。那里没有“觉照”,没有“无明”,没有“清明”,没有“混沌”,没有任何可以被感知或描述的存在,只有一种“绝对的寂照”——这种寂照不是静止的寂静,不是动态的观照,而是“超越动静的终极本然”,像一道无法被言说的真理,所有的真理都源于它,却无法用任何真理来定义它,因为它本身就是“真理的源头”。
“元圆明域是‘所有圆明的源头’。”本源圆明者的意念中带着超越言语的清明,“那里的‘绝对的寂照’,是圆明的母体,是觉照的根基,是所有显发的‘未显之本’,却又什么都不是,只是‘寂照’,就像所有思想的源头是心性,没有心性就没有思想,却无法用任何思想来框定心性本身。”
岁儿的意识与圆明印记共鸣,意识中浮现出元圆明域的“景象”——那是一片“无动静的寂照”,不是没有动静,而是“包含所有动静”;那是一片“无显隐的本然”,不是没有显隐,而是“超越所有显隐”。在这片寂照中,岁儿感受到一种“未显之显”的悸动,像一颗即将破土的种子,在土壤中既保持着绝对的寂静,又蕴含着破土而出的无限生机,动静未分,却已具足一切可能。
灵溪的“圆明之锋”在超圆明裂隙旁化作了“未显之锋”——锋刃不再象征任何分别,而是“寂照的边缘”,它既不等待显发,也不抗拒潜藏,只是静静地存在于“显”与“隐”之间,像一个即将破晓的黎明,黑夜尚未褪去,白昼尚未到来,却已在寂暗中孕育着第一缕晨光,动静不二,显隐未分。
诸葛渊的“圆明之网”向元圆明域延伸,网的丝线化作了“未显之线”——这些线不是由任何存在构成,却能捕捉到“即将显发的本然”,记录下从“绝对的寂照”到“觉照与无明不二”的最初轨迹,像一张空白的画卷,虽未着墨,却已蕴含着所有的色彩与留白,动静相融,显隐一体。
白灵淼的“圆明之蕊”在裂隙旁绽放,花蕊化作了“未显之蕊”——蕊中没有能量,却能散发出“允许未显的气息”:让急于显发的“本然”明白,“未显不是不存在,而是寂照的本然状态,就像春天未到,花苞虽未绽放,却已具足开花的潜能”;让害怕潜藏的“本然”明白,“显发只是寂照的自然流露,无需刻意追求,就像果实成熟后自然落地,无需外力催促”。
“未显不是‘缺失显发’,而是‘寂照具足的圆满’。”白灵淼的意识感受着未显之蕊的气息,“就像大地在冬季看似沉寂,却在土壤中孕育着所有生命的潜能;就像宇宙在奇点状态看似虚无,却包含着所有星系的种子,未显的寂照,比任何显发的状态都更圆满。”
阿烬的“圆明之壤”在裂隙旁化作了“未显之壤”——土壤不是由任何物质构成,却是所有“即将显发的本然”的“寂照之所”,它们在这里从“未显”走向“显发”,却又从未离开过“未显的寂照”,就像火山喷发前的沉寂,看似静止,实则蕴含着喷发的能量,沉寂与喷发本就是一体,未显与显发从未分离。
岁儿的意识站在超圆明裂隙前,圆明之塔的光芒与元圆明域的“绝对的寂照”融为一体,她感受到一种“回归寂照”的安宁——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不是终点,而是起点。她知道,元圆明域的探索,将是他们圆明之旅的新开端,因为所有的圆明、所有的觉照、所有的存在,都源于这片“绝对的寂照”,又终将回归这片寂照,却在这一来一往之间,演绎着永恒的寂照之歌。
第一个从裂隙进入元圆明域的,是一团从元不二域来的“圆明之光”(一团以“显发”为特质的光)。它在元圆明域的“绝对的寂照”中,渐渐褪去了光芒,却又在褪去的同时,孕育出一种“未显的潜能”——这种潜能没有形态,没有特质,却充满了“想要显发的本然”,像一首即将被谱写出的宇宙之歌,在落笔前保持着寂然的圆满,却已蕴含着所有的旋律与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