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腰包不估,嘴就要鼓起来。”
筝晔说:“程爽,就别得意了,脸上都开了花。”
程爽说:“筝晔,我可不是幸灾乐祸。”
筝晔说:“你一笑我就想哭。”
程爽说:“为什么?”筝晔说:“当时我要听了你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我说:“程爽还有这眼力?”程爽说:“就是没看清你,就被你骗了。”
筝晔说:“被骗了还得意。”
程爽说:“不是得意,是无可奈何,女孩子往往身不由己。”
我说:“男人也是。”
筝晔说:“男人都是花心,程爽你也要小心。”
我说:“不要这么直白,我说过我对程爽执行的是香港政策。”
筝晔说:“什么意思?”我说:“100年不变。”
筝晔说:“好像耳熟。”
程爽说:“我也不求你香港政策。”
筝晔说:“看你得意的,我要睡了。”
回到屋里,程爽说:“筝晔受了刺激,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说:“失恋可能都有这个时候。”
程爽说:“我们关系一直很好,可是我今天感觉她有敌意。”
我说:“过去了就好了。”
程爽说:“你今天陪我好吗?”我说:“不行,有个朋友病了。”
程爽说:“那你看着我睡着了才能走。”
程爽脱了衣服靠在我身上就闭上了眼睛,把我的手放在乳房上。”
到了十点多,憋了我一泡尿才睡着。
我关了灯,轻轻地光上门,摸索着到了洗手间摸着黑就立刻撒尿,憋的时间太长,我闭着眼缓缓地叹了口气,就感觉我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我睁开眼缓慢得适应黑暗,筝晔正在吃我,紧紧地抓着我。
我说:“不要这样。”
筝晔不说话,就是着,我忍不住就把一股尿撒了出去。
筝晔说:“尿了我一脸还没尿完?”
我说:“这回尿完了,可是你抓得我疼了。”
筝晔不说话就是吃,一会儿我就要跳起来。
筝晔说:“让它进来。”
就噘着屁股,抓着我就往里塞,进去之后,我就忍不住动了起来,筝晔就小声的呻吟。
筝晔戏虐地说:“不是香港政策吗,不到一个小时就变了。”
我一下子就感觉浑身凉飕飕,拔出来就走。
筝晔就在洗手间嘿嘿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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