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倒在地上的还有呼吸。
官差惊喜的说:“大人,这个还活着。”
“把人带回去关起来。”
云松转过身看向已经吓瘫在地的老鸨:“封锁荷花阁,所有人不得离开。”
围观的一听,还要带他们。
也顾不得看戏了,纷纷叫冤枉。
“都闭嘴!”
“谁在乱叫,拉出去杖责三十。”
。
山庄。
楚南池拿着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剑身。
他情绪不高。
贺故渊坐在一旁,见他不言语,识趣的没有打扰他。
过了会,青衣从外面回来。
“主子,云松已经查封了荷花阁。一干人等也都压在楼里,看情况是要连夜审问。”
“嗯”
青衣见楚南池没有接着吩咐,便退下了。
贺故渊伸出手揉揉他的脑袋,楚南池偏头看他。
贺故渊勾唇:“歇息吧,什么事明日再说?”
楚南池定定的看了他很久,喉咙翻滚:“嗯”
荷花阁灯火通明。
入夜的这里,原本该热闹非凡的青楼,此刻特别的安静。
大部分的人,初步盘查后全都放了回去。
至于楼里的姑娘,害怕的缩在一起。
云松派人把他们全部押在后院。
他则坐在前厅一个一个审问。
楚辰这几日被拉去练兵,方得空就打算去找云松。
长公主府转了一圈,结果卧房黑灯瞎火的,他没找到人。
到了长街,才知道是又出事了。
他有些担心,便寻着地方去了。
荷花阁内。
云松坐在一楼大厅内,面前坐在地上的正是那个看门的小厮。
他被人泼醒,在看到云松后吓了一跳。
忙趴在地上求饶:“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云松语气淡薄:“我还没问,你就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