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楚南池放下手中的毛笔:“云松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是军中有他们的人,那封急报八百里加急,在当时那种情况。
哪怕是有人送信,最多同时到达。
云松是怎么这么快反应过来的。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前面告知他的话,就能推断出后面的事情。
还是说云松发现了什么?
这位大理寺卿的手段,看来比他想的还要厉害。
“这个我们不知,五皇子府我们的人进不去,但是这个时候温修远急匆匆的,怕是会有所动作。”
“贺文在寺庙那里动手,想来是猜到昨夜动手的人是我们了,他想掳走姐姐,不外乎是报复。现在得不偿失,估计是找温修远商量计策。派人继续盯着。还有他到底怎么认识贺文的?”
“我们查了他今年科考的整个过程,没发现跟五皇子有来往,至于他家里,他是独子,家里只有一个种田的老母亲,也没见有什么牵扯,实在是难查。”
“知道了,下去吧”
对于这个答案,楚南池早有心理准备,不若是这般隐秘,前世他就不会那么相信贺文了。
“你在查温修远?”
“嗯”
楚南池重新拿起笔:“我也是无意间发现他跟贺文有来往,只是没查到什么。”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也许我能帮上忙。”
“????”
楚南池偏头看他,还挺意外:“你认识他?”
贺故渊从榻上下来:“说起这个,晚上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
楚南池微微蹙眉,警惕的说:“不会又是青楼吧。”
这家伙,从前到底都是在哪里活动。
上次他昏昏沉沉的,可还记得这家伙相当的娴熟。
不会是个浪荡子吧?
贺故渊弯腰轻轻捏了下他的小脸,自证清白:“不要胡思乱想,小爷清清白白的,那天晚上可是第一次。”
他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真真是不要脸。
何况他们那天晚上,不过是互帮互助了下,又不是女儿家,哪来的第一次之说。
“不害臊。”
“这有什么。古人云,食色性也,这是正常的。小公子不要害羞。”
楚南池从未见过像贺故渊这般的人。
如此的坦荡,又同时多变。
玩世不恭的笑容背后,却带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复杂的很。
但在面对自己时,又好似一点也不遮掩。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贺故渊见他不言语,也不逗他了:“我要带你去的是老五经营的暗娼,我在那里见过温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