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月湖!”方浩明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地喊了一句。
我加快动作,而且大手也放下他的下面大力揉捏着。那个地方很快有了反应,但我不让他舒服。
我要他痛。
跟我一样,我不要舒服,我要痛。
这一晚我只要痛。
呵,我似乎有些变态了。
扯了扯嘴角,我出尽力握了一下方浩明的欲望,让疼痛感一瞬间传遍方浩明所有神经。
“啊——!!”方浩明立刻大声痛呼,双手大力扯着我的头发,让我痛得几乎掉泪,但我没有流泪,我笑了,在我笑的时候,方浩明开口,“月……月湖,你今晚别想我放开你,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地狱!”说完,方浩明一个翻身,动作比刚才的我来得更猛烈。
之后,我听见撕裂声,吸允声,啃咬声,摩擦声,冲刺声,呻吟声……
没日没夜地,我们在屋子里,不,更确切地说是在床上翻滚了三天。
外面的世界变得不存在,外面的人跟外面的事都不存在。
我们的世界只有这间出租屋、方浩明和我两人,以及——无尽的喘息声。
不知是第几回合后的第几回合。我瘫软身子趴在大床上,喘息。方浩明则趴在我身上,喘息。我们紊乱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有种糜烂与颓废的味道。
我失神地品尝着这样的味道。
深深地吸气,又深深地呼气。
连续不断地进行着同样的动作,肺部的氧气慢慢恢复到能供嘴巴自由活动。
最后,我一个深呼吸,凭着一股作气把声音从身体里拉出来:“方浩明,我现在除了说话,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大脑也没力转动,更无法思考了,你说吧,你他妈的把所有该说的都给我说清楚!清清楚楚,一句也不能少!”
方浩明趴在我身上,笑:“呵,你没力气,可我还有力气呢。”
我也笑,反驳:“呵,你他妈的别说谎了,三天了,你要能再来一回合我蓝月湖这个名字倒过来叫!”
“你没力气了,怎么说话还这么大声。”
“不行?”
“没。就觉得特别可爱。”
“咳——你别恶心行么,快给我说!”
事情总该要面对的,方浩明。我在心中补一句。
方浩明似乎明白我心里面的想法,动了动身子把身体从我身上移下来,然后窝在我隔壁,手轻轻地落在我腰间,似乎无声地给我支持的力量,才开始说话:“上个星期,我妈跟我……未出生的孩子死了。”
方浩明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伪装得很好。
但我却无法像他那样装得平静无波,我的心跳一下乱了,一上一下,震得真个人都颤抖起来。我紧握着手,恨不得把指甲陷进肉里头,试图保持一丝丝的渺小的冷静。可是不行,我的身体颤抖的频率没有任何改变。
方浩明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月湖,你说是不是很糟糕?”
我心口堵着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