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船,找船,要找能载万人的船谈何容易?第二天,梅霖沿着海边走了一大圈,也就见到几十只小渔船,就算把这些渔船全部征用了,那也载不了二百人。
梅霖本不想使用艮天诀,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哪知没有艮天诀,自己就如瞎子摸象,那是一团黑啊!
没办法,梅霖只得起卦一算,得知东南方有大船,派人过去一打听,却是官船。
“你奶奶的,官船老子也用了!来人,跟老子抢官船去也!”
一小队威武的天神帮弟子横冲直撞的走在大街上,路人们纷纷如躲瘟疫一般自动避让开去。
梅霖在中间大摇大摆,得意洋洋的走着,耳中突然传来朗朗的读书之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止于至善!”
声音清脆洪亮,似是数百少年齐声而读,这清脆的读书不禁使梅霖起了自己在遇真观时读道经的时光。
“知止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始终。。。”
声音越来越清晰,声音之中透出一股欣欣向荣之意,就像是早辰的阳光照耀下的小树,正在茁壮成长。
梅霖再想起自己现在武当山已是物是人非,昔日天下的第一大门派,竟如风流云散,不禁心中悲哭:“他奶奶的,如此念书想吵死人哪。来人,告诉他们给老子闭嘴!”
五六名弟子拨刀离开了小队,不一会儿读书声变成了惊呼声、骚动声、低泣声。过了一会儿,一切声音归附平静。
梅霖气势汹汹,大摇大摆的直接冲进了泉州府衙之中,门口几个衙役哪是如虎似狼的天神帮弟子的对手,连挣扎都未来的及挣扎便被结结实实绑了起来,拖了进去。
梅霖上前对着门口的那面大鼓,一通猛敲,只听里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梅霖把鼓槌一扔,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本来梅霖是摆足了威风的,只可惜那门坎太高,梅霖一跤摔了下去,差点来了个狗啃泥,幸亏一旁的南宫隐见机快,一把把梅霖提了起来,才保存了梅霖的大面子。
梅霖却如没事一般,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露出了一脸笑容:“哪位是县大爷?”
突听上面“啪”的一声大响:“大胆刁民,见到本官竟敢不跪?竟然擅自带人闯我大堂,来人给我拿下!”
旁边十几名衙役听令向上一扑,结果犯人没被拿下,反倒是把这些衙役全给绑起来了。
那县太爷看到这种情景,不禁有点在上面坐不住,只是用手指着梅霖,色厉内荏的喊道:“大胆刁民,反了,反了,你们竟敢造反,你们可知王法吗?”
“王法?草民没学过,不过草民知道天理,正所谓‘老爷轮流做,今天到我家’,大老爷,我跟你商量个事,咱们换换怎么样?”
“你。。。你。。。”那县太爷一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梅霖下令道:“给我把他拉下来!”两名天神帮弟子上前把县太爷押到下边。
梅霖整整衣帽,如考中状元,当了老爷一样,一脸得意之色的登到台上,坐在了县太爷的大位上,用手一拍惊堂木:“吠,给我跪下!”
这些天神帮弟子皆是梅霖带来了精英之士,精灵无比,一见梅霖此举,就知梅霖想扮老爷,当即不用下令,自动的站成了两排,举起了威武棍,扮成衙役。
此时,一听梅霖下令,立即有人一脚踹在那县太爷膝窝,那县太爷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梅霖有模有样的又一拍惊堂木,喊道:“下面所跪何人?”
那县太爷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当即战战兢兢的答道:“泉州知县,不,草民诸葛廷瑞!”
“说?你当官几年,贪了多少银子?”
诸葛廷瑞直起身子,辩解道:“草民为官清廉,一心为民,实不曾多拿一文钱!”
梅霖把脸一沉:“你奶奶的,不贪银子你当的什么官啊?当官的有不贪的吗?快说,再不说老子可要严刑侍候了!”
“不要,不要,”那诸葛廷瑞一看有天神帮弟子拿来了火钳、夹指等刑具,急忙摇手道,“我说,我说,草官去年多收了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
诸葛廷瑞